nbsp; “别这样,这里是医院,”苏绵绵软着声音说道,起身就要穿上衣服时,付景言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大手一拉,裙装立马就滑到了臀部下。
“医院又如何,即便在大街上,我都不在乎。”付景言沉哑着声音喃喃,将座椅降下一个舒适的高度后,不容许她反抗分毫,直接凶猛而进。
付景言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粗暴而狂野。
苏绵绵一直以为只有第一次会这么疼,只不过第一次的时候,她醉酒过深,根本就没有尝到任何的感觉。
她更不知道的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让比自己想象中的疼上不知几倍。
甚至像她这种从小经历过无数苦痛的人,竟然都忍不住的低吟。
付景言做这事的时候,力气远比平日还来得不知大上几倍,苏绵绵反抗不了又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疯狂的在自己身上蹂躏着。
“宝贝儿,只要你答应我不在见他,我可以轻一点...”
耳边回荡着付景言低沉而暗哑的声音,那么的充满着磁性的味道,却让人恐惧到了极点。
苏绵绵根本就没有力气回应,身体上的抽疼感让她不停的发出一阵阵痛苦的低泣声。
甚至连叫他停止的力气都没有,她在心里反抗着,身体却动弹不得,只有眼眶里流出来的眼泪,更能表达她现在的心情。
恍惚中不知过了几个小时,苏绵绵才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空了下来。
而她的下半身已经麻痹不堪,连挪动一步都觉得无比的困难。
苏绵绵只感觉到这男人折磨她过后,将西装盖在她身上,等到她稍微恢复了点意识后,她已经被抱到浴室里清洗了。
意识模糊中,付景言抱着她回到床上,紧紧的揽住她的身体,反复地摸着她的脸,用薄唇厮磨她发麻的红唇。
苏绵绵依稀之中听到他凑近她耳旁小声的低喃着什么,但因为身体过于疲惫,竟在不知不觉中昏睡了过去。
隔天醒来的时候,苏绵绵的头有些晕,甚至有些发胀,浑身刺眼的红印不停的告诉着她昨天发生了什么。
咧开唇角讥讽的笑着,笑着自己竟然还能醒过来。
撑着身体想要下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腿根本就动弹不得,就像瘫痪了一样。
她几乎用上全身的劲儿,才勉强靠在床上。
“醒了?”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茉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苏绵绵慌不择乱之际,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身上那道道令人浮想联翩的印记。
“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了。”茉莉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苏绵绵身上被子盖不住的印记时,眸光显得有些的受伤。
不过,这不寻常的失落却被很好的隐瞒在眸子里,茉莉看着他笑得惨淡的脸,犹豫的问道,“你还好吧?”
“是他让你来问的?”苏绵绵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眸光犀利的扫向四周时,不见付景言的身影,“他人呢?”
茉莉无奈的叹了声气,“他去公司了,死者家属已经答应和解了。”
“那不是很好?”苏绵绵本来还在为这事担心不已,虽然说前几日事情已经有了缓和的地步,不过死者家属却仍然三番两头的上集团闹事,更是阻止悦景风华继续施工。
想必是付景言提出的条件足够诱惑,死者家属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就此善罢甘休了。
在床上做久了,脚有些麻,苏绵绵裹住被子准备下床,差一点就栽倒在地。
还好茉莉及时的搀扶了她一把。
“你小心一点,”茉莉将苏绵绵扶回去坐好,“我熬好了粥,要不我端上来给你喝?”
“不用了,”苏绵绵摆手,整个人提不上劲儿,想起昨夜的事情,火气顿时升起,“如果是她让你来照顾我的,我想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你回去告诉他,有本事折磨我,那就不要管我的死活。”
“别这样,他之所以会这么对你,只是因为...太爱你了...”茉莉觉得这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有些奇怪,更在旁人听来,有偏袒付景言的嫌疑。
她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为他说点好话,也是应该的。
只不过,付景言的确是有些过分了,折腾一个人竟然能把人家搞得下不了床,那该是有多么强的惊人体力,才能有这样的结果。
“他爱我?这样的爱,我宁愿不要,”苏绵绵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只能随便撒在茉莉身上,“你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应该很了解他了吧。”
“是很了解!”茉莉思绪飘渺的回答,随后自嘲而笑,“不过我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这么冲动过,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人。”
“你爱他吗?”苏绵绵脑子抽风的随口而问。
“呃?”茉莉眼神暗淡了下来,有些迟疑一怔,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看到茉莉那模样,苏绵绵在心里后悔不已,急忙扭回局面,“对不起,我只是气疯了,胡乱说话。”
“嗯,我知道,”茉莉眼睑微挑之际,婉转一笑,“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
“哎...”苏绵绵感觉自己就快像一个老太婆了,最近的叹气特别的多。
她看着茉莉,尴尬的笑了笑,“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是不是一直都这么喜怒无常,对人不留情面?”
“这...”茉莉欲言又止,随后无奈耸了耸肩,“他工作上并不是这样的。”
“或许只是太没有安全感了,担心你会离开他,害怕你与其他男人走得太近,所以就有些冲动了点。”
“我已经说过了,我和韩俊宇之间不可能会有什么。但他就是不相信我,现在既然还限制我交友的权利,我还不是他的老婆,凭什么这么对我?”
说完这话的时候,苏绵绵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急忙就捂住了嘴巴。
茉莉浅笑,倒显得平静的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苏绵绵心虚不敢看她。
“我知道你们的婚约是假的,”茉莉嘴角咧着,目光勾勾的与她相对,“你们的契约还是我草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