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总算能放松了下来。
“景言,还没吃饭吧,一起过来吃。”杨芷玥站了起来,指着自己身旁的位置,笑颜张起时梨涡在现。
付景言冷厉的眸光扫过她,大步走来时,直接就在苏绵绵身边坐了下来。
苏绵绵看都不看他,气呼呼的低头吃着东西。
杨芷玥有些失落,又有些尴尬,但还是端庄颇有教养的笑了笑,伸出纤细无骨的小手在付景言面前,“好久不见!”
苏绵绵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了过去,聆听着耳膜仔细的听着。
付景言如平常一般,勾起唇角淡淡的说道,“好久不见。”
他的视线始终在苏绵绵身上,杨芷玥直接被人忽视,吃了哑巴亏只能灰溜溜的收回小手,尴尬一笑,“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变。”
“是吗?”付景言漫不经心的回答,“你倒是变了很多。”
“我...”杨芷玥被他这冷漠的对待怼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只能装作大方的为他送上一块蛋包饭到他餐盘里,柔柔的笑着,“尝尝我做的蛋包饭,看看味道有没有变。”
付景言并没有打算动筷,犀利的眸光看着她时,冷冷的说道,“你回来做什么?”
“我回来了,你不欢迎?”杨芷玥眼眶里散发着晶莹的水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清丽动人。
付景言并没有回答,气氛再一次沉凝了下来,只听到苏绵绵不停咀嚼食物的声音。
稍后,苏绵绵放下了筷子,强行撑开一抹笑颜,“我吃饱了,先上楼了,你们慢慢吃。”
起身正准备离开时,付景言却先一步按住她的肩膀。
“乖乖坐着别动。”
苏绵绵本想回顶他一句,“凭什么。”又想到杨芷玥还在,最终还是硬生生的将这句话给吞回肚子里。
杨芷玥这么优雅的女人,她就算气势上比不上人家,好歹不能做出一些轻浮的举动来,让人觉得她就是一个不懂礼数的穷乡丫头。
想着,苏绵绵倒是自觉的乖乖坐着,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在她面前如何与付景言畅谈过去的辉煌恋情。
“景言,我想我们应该要好好谈一谈。”杨芷玥带着颤音的看着他。
“可以。”付景言冷漠回答,“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吧。”
“.....”杨芷玥愕然,眸光扫过茉莉时,最后落在苏绵绵身上。
她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惶恐,妒忌中带着不甘心,但这抹异样的眼神却被她很好的捻收在眸子里,仍然是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
良久,她终于还是希冀的看着他,“听说你结婚了?”
“是。”
杨芷玥浑身微颤,脸色也在刹那间苍白了不少,但仍然故作冷静的笑着说,“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不通知我。”
“......”付景言闷声不说话,大手直接就环在了苏绵绵的肩膀上,“我们月底办婚礼,到时候一定会通知你的。”
“月底,也就是说你们还没结婚?”杨芷玥显然有些难以压制的欣喜。
“看来我说的你没听明白,我们月底就要结婚了,”付景言不厌其烦的重复道,眸光仍旧落在苏绵绵身上。
“看来这五年来,我的确错过了很多事,”杨芷玥自嘲的笑了笑,用着诚恳带着乞求状的眼神看着付景言,“我想,我们应该要单独谈一谈。”
“恐怕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是?”
从始至终,付景言都不拿正眼看过她一眼,就连说话都是冷冰冰的,就像在对一个陌生人似的,不带一丝的感情。
不过,苏绵绵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从付景言说出的话中听出了怒意与不甘。
而这股怒意,来源于当初杨芷玥的离开。
“景言...”杨芷玥咬唇,眸子里闪着晶莹的水珠,“我们还是朋友不是?”
付景言沉默不说话。
气氛再一次冷凝了下来,苏绵绵如坐针毡,终于按捺不住地又站了起来,“我上个洗手间。”
茉莉见状,拿着掌心震动的手机晃了晃,无奈的苦笑道,“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聊。”
偌大的餐厅里只剩下两人,付景言不停的摆弄着手上的刀叉,眼睑低垂之际,却感触到一双小手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景言,这么多年了,你还不原谅我?”
“呵...”付景言冷冷笑着,搬开她的手,一脸嫌弃状的捋了捋被抓皱的衬衣,“我们之间谈不上原不原谅,都过去那么多年的事情了,何必在提?”
“别这样,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无时不刻都在想你,”杨芷玥声音有些沙哑,又一次抱了上来,“我知道我当初自私的离开对你不公平,可我现在回来了,我们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
“不可能!”这一次,付景言直接就推开了她。
杨芷玥脚下一滑,身子直接撞在餐桌上,疼得闷哼了一声。
“景言,你变了!你真的变了,”杨芷玥泪眼婆裟,眼泪差一点就要滴落下来。
然而,付景言毫无丁点的怜悯之意,冷漠的眸光射向她,而后指着自己的心口处,一字一顿地咬牙说道,“这里,早已经没有你的位置。”
“你爱她吗?”杨芷玥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咬着唇,就连破皮了渗出血来也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你告诉我,你爱她吗?”
“我爱不爱她不需要告诉你,”付景言仍然冷漠回应。
杨芷玥第一次感觉到了耻辱,眼泪在落下的那一刻,拿着包包就走。
正好茉莉接完电话走了进来,与杨芷玥插肩而过,“怎么了,这样就走了?”
杨芷玥并不理会她,伤心的跑了出去。
“付总...”茉莉狐疑的眼神看着付景言,“她...”
“不用管她!”付景言冷冷的说道,眸光犀利的落在卫生间的那一扇门上,大步就走了过去。
苏绵绵推门而出,看都不看付景言一眼,直接就跑上了楼。
付景言立马追了上去,继而便听到摔门的声音。
茉莉无奈的耸了耸肩,边叹气边收拾着餐桌。
“绵绵,你听我解释,”付景言心急的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肢,下巴蹭着她的颈子,温柔的厮磨着,“我真的不知道她会突然回来,你要相信我,我现在心里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