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咦...”小脑袋从他怀里探了出来,小萌萌又是迷迷糊糊的眨着眼睛,小指头对着两人点了点,最后数到自己,晃了晃小脑袋道:“不是,我们只有三个人,爸爸妈妈,还有我呀!”
付景言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梁,“还有一个在妈妈的肚子里。”
小家伙突然明白了什么,很是兴奋的欢呼道,“妈妈又怀上小宝宝了吗?那我要妹妹...”
苏绵绵无力扶额,本来一个萌萌就已经够她头疼的,如今付景言又跟着瞎参和,苏绵绵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日子,一片渺茫。
“妈妈,我可以摸摸妹妹吗?”萌萌一脸期待的盯着苏绵绵的肚子看。
苏绵绵点了点头,小家伙的手立马就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抚着,好像真是摸出什么样子来,激动得又是一阵大叫,“妹妹动了,她动了...”
“......”苏绵绵。
她现在怀孕二周不到,这个时候哪里会有胎动,只是小孩子纯真的思想,她又怎么舍得去挑明事实。
......
二周后,萌萌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主治医生最后一番检查后确定骨髓移植成功,准许萌萌出院。
付景言去办理了出院手续,而苏绵绵则焦躁不安的站在外面拨打韩俊宇的电话。
“你好,我是韩俊宇,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事请留言....”温柔的机械性声音重复不停的传进耳朵里,苏绵绵无力的摁熄。
她醒来的时候就不见韩俊宇了,在医院休养的这几天,他更是没有出现过。
难道,他真的离开了吗?
想想手术前男人的不寻常情绪,那时候的他应该是做了十足的心里斗争,才会走到这一步,选择离开她,离开萌萌吧!
苏绵绵只是觉得,自己这辈子亏欠他太多,还未去回报他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给她任何机会,又一次选择默默的离开。
只是,心情莫名的失落,那种失去亲人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心塞。
“走吧...”付景言办理好了所有手续,推着行李向她走来。
苏绵绵愣愣的看着他,牵着萌萌的手一同上了车,目光看向窗外缥缈而过的风景,心情无比的沉重。
付景言将两人送回原先住的别墅,苏绵绵果然在韩俊宇的房间里看到了他留下的信。
绵绵: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走了。我想通了,放手于你于我都是最好的结局,我知道你的心里从来只有他,对于我更多的只是依赖罢了。
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我是时候为自己而活着了,我准备去环游世界,去追求我的梦想。
希望你和他能有一个好的未来,祝福你!
苏绵绵眼眶不知不觉中慢慢的模糊了,付景言进来的时候,她想都没想直接就扑进他怀里,“他走了...”
男人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抱着她,对于韩俊宇的决定,他心里是得意的。
就算他不走,他也不可能让他有机会继续待在苏绵绵身边。
“跟我回去吧!”男人薄唇浅勾,为她拭去了眼角的泪,“回去本就属于我们的家。”
苏绵绵只是怔了怔,继而便将他给推开了,“付景言,我还没原谅你,这里才是属于我和萌萌的家,你现在可以走了...”
女人总是翻脸比变天还快,刚才还偎依你怀里温柔撒娇,下一秒就像小野猫似的又将你撕个粉碎。
“我不走,”他道,“你在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可我现在不想见到你,”苏绵绵抿了抿唇,指着大门坚决的看着他,“别以为你照顾了我几天,我就能原谅你,当初...”
“当初怎么?”付景言逼近她,英俊的脸上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你走吧...”苏绵绵撇过脸去,心里还是倔强的不愿去原谅他。
只是,她的女儿好像不向着她,既然吃里扒外的就跑过来维护这个男人,“妈妈,你为什么要让爸爸走呢?难道爸爸和我们住一起不好吗?”
“不好...”苏绵绵果断回答。
“妈妈最坏了,现在宇叔叔走了,你也要让爸爸走...”小萌萌气鼓鼓的说道,“爸爸要是走了,萌萌也要跟爸爸走...”
萌萌双手环胸执意维护付景言的样子,让苏绵绵忽然有一刻的恍惚,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她自小跟在她身边,和付景言才不过见了几次面就认准了这个爸爸,等时间久了,是不是就和付景言一起来欺负她了。
“行,你是觉得妈妈不好,那你就跟他走吧...”苏绵绵也气头上,胡乱的就丢出这句话。
气氛特别的凝重,就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又一阵清脆的车鸣声。
紧接着一股冲击力从大门涌了进来,随后见一批人兴奋的拿着各种彩带对准他们一阵乱喷,“恭喜出院....”
来人正是茉莉张左南以及唐雪儿一家四口。
“你们怎么来了?”苏绵绵明显很惊讶,似乎将刚才不开心的一幕给抛到脑后,示意着几人赶紧坐下。
“你们出院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不在场呢。”茉莉媚眼看了付景言一眼,蕴有深意的瞧瞅着这一家三口。
唐雪儿的两个孩子艾雪和艾南立马就扑向了萌萌,送上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雪儿妹妹,这可是我收藏的最好吃的糖果,你尝尝...”
艾雪是老大,自小爱吃甜食,笑起来的时候两个门牙都掉了,说话奶声奶气的还有些漏风,甚是搞怪好玩。
小孩子一向就很容易融入气氛,不一会三个孩子就玩在一起了。
只是,付景言对于这突然闯入的几人都没给过好脸色,冷漠的眼神看着张左南的同时,又凉凉的落在言靳维身上。
男人们自然知道这男人现在的心情,只不过女人们聊得正带劲,他们忍受着付景言不和善的眼神,也对自己女人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