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林舒泽,原来你藏得这么深呐!”付景瑞表情的惊讶之色让林舒泽很是满意,勾唇笑了笑。
“你想要扳倒付景言我可以帮你,不过苏绵绵,她是我的,我不许你打她的任何主意,”这话带着强烈的警告之意。
只不过在付景瑞看来,林舒泽这么认真的样子倒是他第一次见。
“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情种嘛!”付景瑞表情愈发阴冷起来,拳头突然拽紧在面前击了下,“我要让付景言身败名裂,让他也体会体会我这么多年的煎熬。”
“很快你就能看到了!”林舒泽笑得冷冽,就如地狱的撒旦一般,笑容僵在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令人觉得惊悚。
“我要你不尽手段的将我保释出去,不计任何代价!”付景瑞道。
两个警察从后面走了过来,立马就将通话给切断了,“时间到了!”
林舒泽放下话筒,看着付景瑞被带走时那还在动的嘴型,冷笑一声就离开了探监室。
谁都料想不到,他会认识付景瑞,而两人之间的联系,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建立了。
当年林舒泽能赴国留学,其实也有付景瑞一半的功劳。
那位和林舒泽在宿舍情深热烈的女人,其实就是付景瑞的妻子的外侄女。
林舒泽和付景瑞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付景瑞就觉得这人可以合作,所以在林舒泽留学的这些年,付景瑞都在暗中的训练着他。
至于后来进的白氏,其实也是付景瑞一手安排的。
这些年要不是付景瑞在帮助,林舒泽不可能成长得这么快,也不可能取得白氏的信任爬到现在这个位置。
现在依照林舒泽的能力,想要吞并整个白氏,其实只要在稍微注澜一把,他完全可以控制住整个白氏。
不过,林舒泽现在需要白氏的支持,白有仁背后的人力人脉,可以帮助他成功的扳倒付景言,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离开监狱的时候,林舒泽接了一个电话,是苏绵绵打来的。
他薄唇轻抿之际,一抹得意的笑意挂在了脸上,“所以说,你想让我放过付景言?”
“是,”苏绵绵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如果我放过他,你能给予我什么?”林舒泽浅笑了笑,笑容不似刚才那般阴寒,而是带着一种得意后的温柔之意。
“你想要什么?”苏绵绵问道。
“我要你和他离婚,回到我身边来。”林舒泽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电话那头的苏绵绵沉默了一番,继而冷冽的拒绝,“不可能。”
话落,没有继续和他纠缠下去,苏绵绵那头已经挂断了电话。
阵阵凉风拂来,风卷起了林舒泽的一头碎发,那张刚毅的脸上透露着无尽的魅惑,彰显出这个男人的张狂与独裁者的个性。
林舒泽只觉得未来是那么的美妙,距离他成功的那一步已经不远了,虽然现在苏绵绵拒绝了她,但是他完全有把握,为了付景言,她是可以放弃一切的。
........
唐雪儿在昏迷一个星期后终于醒来,只是对于张左南的态度却冷漠到了极点,仿佛面前站着的男人不是她的丈夫似的,而是一个完全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雪儿,你跟我说句话好吗?”不论张左南怎么恳求她,唐雪儿始终撇过脸去不去看他,面容上表现的冷漠之色让张左南彻底的心寒。
他知道唐雪儿在为什么而生气,更知道她现在恨死了他。
“我们的孩子很健康,是一个男孩,长得可可爱了,”张左南一直念念叨叨的,到最后既然在她面前啜泣了起来,“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爸爸,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张左南,现在你再说这些有用吗?”唐雪儿突然坐了起来,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要不是你,我会早产吗?这一切全都拜你和那个女人所赐。”
“我不知道童可会去找你,我以为我已经跟她说得够清楚了,”张左南一脸的颓废,这么多天不眠不休的守候在她身边,下巴的胡渣已经黑乎乎的一片长满。
唐雪儿是心疼的,可想到童可推自己的时候,就实在噎不下这口气。
“如果不是你优柔寡断,童可怎么还可能找上我,”唐雪儿咬了咬牙,想想那女人趾高气扬在自己面前挑衅的样子,至今都觉得胸口一阵闷气。
“我保证,这一次和她彻底说清楚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张左南跪在唐雪儿面前发誓道。
“张左南,你真是够了!”唐雪儿再一次转过身去,“你出去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唐雪儿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因为张左南惹来的桃花而让自己早产,甚至差一点就没命,她在怎么大度,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释怀。
毕竟,这个代价太大了。
苏绵绵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张左南正打算离开。
因为付氏的事情,苏绵绵一脸的愁容,不过在见到唐雪儿的时候,仍然表现得如平常一样。
“你可终于醒了!”苏绵绵平静的笑着,“在不醒来,估计张左南就真的要疯了。”
“疯了最好!”苏绵绵气屡道。
“怎么,又吵架了?”苏绵绵婉笑了下,“你昏迷的这么多天,那人也是寸步不离的陪在你身边,甚至在你生产的时候,仍然想到的还是你。”
“雪儿,我看得出来,左南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一个男人可以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中选择了你,可想而知,你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苏绵绵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沙哑,但却在尽力的掩饰着自己的心情,“现在你们母子俩平安无事已经是万幸,我相信经历了这件事,张左南一定会为你做出改变的。”
苏绵绵句句话都说进了唐雪儿的心坎里。
其实在产房的时候,她即便命在旦夕,却仍然听见张左南痛苦的嚎叫声。
那男人对她的心,她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心中没法过那道坎,不甘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