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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外面,说道,“为什么迟到了?”
胡细妹知道规矩,把手伸了出来, 小声说道,“走路走慢了……”
老师拿着鞭子,重重地打在了胡细妹的手板心。
厉帝愣住了,拉过了胡细妹, “你干什么?”
老师也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你想做什么?”
胡细妹挣脱了秦厉, “哥,你别拉我。”
然后赶紧伸出手,她手心红红的, 因为疼痛,眼圈红红的, 对老师鞠躬道歉, “我哥第一天来学校,什么都不懂。”
厉帝真的炸了, 拉着胡细妹,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伸出手来。”老师冲着秦厉说道,“你第一天上课就迟到。”
厉帝不伸手!就是不伸手!
“不听话就滚回去!明天请家长过来!”
胡细妹急得要哭了,拉了拉秦厉的衣服, “哥, 哥……”
秦厉从小到大没挨过打, 就算是太傅,也只敢打他的伴读,上课还得跪着上,更何况这奇怪的刁民!
胡细妹伸出手,“老师,我哥以前没有上过学校,你打我吧……”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老师怒气冲冲地说道,“要是不听话,明天让家长过来!”
胡细妹和秦厉压根没有家长,她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并不觉得打手心有什么不对,因为老师开始就说了,迟到会打手心,而且她自己也被打过好几次手心了。
胡细妹带着哭腔,“哥,你听话……”
厉帝就看到她眼泪掉了下来,眼圈红红地看着他。
咬了咬牙,他伸出了手,但是看向这个老师的目光却如狼一般凶狠。
然后鞭子落了下来,手心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紧接着,低下头就看到了书桌上的纸,上面是他写着的字。
旁边的近侍还在说话,“陛下何不让锦衣卫去太傅家……”
厉帝的注意力却在手心上,刚才那种剧烈的钻心的疼痛,明明那么明显。
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
厉帝站了起来,“天一呢?”他得知道,那个地方到底在哪儿?为什么他们称大宣为历史,为什么太傅……
等等,厉帝睁大了眼睛,“福贵,太傅今年多少岁了?”
太监福贵不知道自家陛下要做什么,但是还是实话实说,“奴婢不知。”
厉帝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今日便是中秋节?”
这几天他的意识来来回回地在两个身份之间,导致他已经快忘了这个节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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