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入土为安的人,如今却被挖了出来......
貊秉烨究竟要做什么?
尸体被一具一具整齐的排在了衙门的大厅里,尸体的臭味迅速在大厅中弥漫,齐国皇帝的眉头轻皱了皱:“这是怎么回事?”
“回父皇的话,这几具尸体,就是之前给儿臣送纸条的尸体,那天晚上,儿臣正在房间里研读经书,下人突然跑来告诉儿臣,说是二皇子府的院子里莫名的多了几口麻袋,不仅如此,这些麻袋里似乎还装着尸体,儿臣一听麻袋里装着尸体,立刻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赶紧带着下人便朝饭麻袋的地方过去,等儿臣到了地方,果然看到了这几口麻袋,等儿臣鼓起勇气上前把麻袋揭开的时候......这每口麻袋里都装着一具尸体,不仅如此,其中一具尸体的身上还藏着这张纸条......儿臣不理解这纸条上的意思,可儿臣光是看到这几具尸体,都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了......”貊秉烨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而不等他把话说完,云真公主就已经反驳到了:“既然你认为这几具尸体不简单,当时又为什么不直接找人告诉父皇,而要偷偷把这几具尸体藏起来,到现在才拿出来呢?”
“父皇,我当时的确是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您的,可......儿臣实在是太害怕了,最重要的是,这几具尸体突然而来,莫名其妙,儿臣不清楚送这几具尸体来的人究竟是谁,更不清楚这人把这几具尸体送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又岂敢轻易的声张呢?这几具尸体是在儿臣的府中发现的,儿臣又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要是就这么贸贸然的声张出去,万一正中对方的计谋,那......儿臣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儿臣没敢让人知道这件事情,而是命人偷偷把这几具尸体先埋起来,打算看看情况,再决定如何处理”貊秉烨早就料到会有人这么问,所以云真公主的话音才落,他便解释道了。
而他说着,顿了顿,又忍不住接了下去:“父皇,儿臣知道,儿臣这件事情这么处理,的确是错了,是儿臣懦弱,是儿臣不好,但......儿臣的话句句属实啊,而且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儿臣什么情况都弄不清楚,这么做,也实在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貊秉烨说得可怜,又偏偏有几分道理,齐国皇帝的眉头轻皱了皱,虽然对他的做法不满,却也没有责备:“请仵作过来,验尸!”
既然有尸体,又是关键性的证据,验尸是肯定少不了的。
齐国皇帝的话音落,齐福海立刻转身,没多久,便带着仵作上来了。
“见过皇上。”仵作朝齐国皇帝行了个礼。
只等齐国皇帝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以后,这才带着工具朝横放在大厅里的几具尸体走去。
要验尸,就必须先把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拿起来。
可仵作才刚刚把白布拿起来,百姓中就立刻传来了一阵尖叫声:“大狗......大狗......怎么是你啊大狗......你怎么就这么死了,你就这么死了,丢下我们母子,我们母子要怎么生活啊......”
大狗?
齐国皇帝的眉头猛皱,朝着百姓就问道:“怎么回事?”
听到齐国皇帝发话,刚刚尖叫的女子赶紧上前,朝着齐国皇帝就连磕了三个响头:“皇上,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刚刚仵作揭开的那具尸体,是我男人的,我男人叫做陈大狗,已经失踪好久了,有传言说,大狗是被狐妖给害死的,我不相信,我怎么都不相信啊......可没想到......”
女子说着,就忍不住朝貊秉烨扑去,表情十分悲痛:“二皇子,你好狠的心,我家大狗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而你则是高高在上的二皇子,有什么事情,你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一定要把大狗给杀了吗?杀了就算了,你还把大狗的尸体给藏了起来,若不是今天事情暴露,你是不是......是不是打算把大狗藏一辈子......”
貊秉烨被女子扑得有些冒火,这件事情他也是受害者,他也是被人陷害的,他还满肚子的委屈没地方说呢,扑他干嘛?
可貊秉烨冒火归冒火,却不敢直接表达出来。
毕竟......
他现在的处境已经十分危险了,要是再弄出什么事情来......
想到这,貊秉烨赶紧伸手就把女子扶住,一副十分关心的模样:“别这样,别这样,这位大姐,你别这样......逝者已去,你就是再伤心再难过也没用啊......你放心,这件事情既然和二皇子府扯上了关系,本皇子就一定会积极配合父皇的调查,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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