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凡微微皱了下眉头:“听你这么一说,即便是唐天泽对欢的伤付有一定的责任,可是这充其量只能算是误伤。要是想治他一个蓄意伤人是不大可能了。”
“你说的这些我能够不明白吗。至于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自然会有个分晓。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北冥氏。”北冥墨现在真的是脑中充满了问号。
*
城市另一边的别墅里,李探坐在藤椅上缓缓的抽着烟。
唐天泽低着头站在他的背后。
整间屋子里没有开任何的灯,只有烟斗里微弱的红光,忽明忽暗的亮着。
“你说就在今天下午,北冥墨拿着两份股权书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北冥氏给拿走了?”李探声音缓缓的。
“是这样的。这两份股权一部分是北冥飞远的,另外的一部分是莫锦城送给他的。两份加起来虽然没有他以前的份额多,但也是多于一半了。所以我……”唐天泽其实这会,心里有的更多的是恐慌中掺杂着担忧。
他到不是担忧北冥氏。
像他们这样的,始终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认赌服输。虽然会有不服的地方,那也是从其他方面想方设法的搬回来,也不会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过于的耿耿于怀。
他所担心的是顾欢,他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北冥墨带走,然后上了急救车的。
他觉得自己对不起顾欢,即便是她的立场站在北冥墨的一边。即便是她不是师父的女儿,自己也是不忍心对她下此毒手的。
李探闭着眼睛,当他听到自己的女儿受了重伤后,的确是有些感到心痛。可是这样的心痛只是持续了短短的一段时间。
“师父,你责罚我吧。欢现在躺在医院里,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要是万一她……我真的是再也没有脸见你了。”
唐天泽可是很少说一些发自内心的话,可是唯独对李探还有顾欢的时候,的确是真心的。
当然,对北冥墨也会发自真心,不过那是发自真心的恨。
“你不用这样自责,她是突然出来的,被你打伤也只能说她活该!活该要护着那个姓北冥的小子。这笔帐要算的话,也是要算到那个姓北冥的头上!他们母子,一个害得我的妻子离我而去,现在她的儿子又害得我女儿身负重伤,我真想把他……”
说到这里,被一口烟呛得连续咳嗽了几声。
唐天泽连忙轻轻的帮着师父拍打了几下后背,然后又端过了一杯微微偏热的茶水递给李探。
喝了茶水之后,李探这才算是缓和了一些。
“师父,你放心,既然事情闹到了这一步,那也没有必要暗着来了。趁他在医院的时候,我帮你先把那个心病解决了。”
“不用那么着急,要解决她的机会多的是,况且那个姓莫的一直在身边,有点棘手,还是想好办法在行动的好,不能露出任何的马脚,而且还要万无一失。女儿伤了我不心疼,但是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可是会难受的。你知道,我一直都是把你当作儿子看待的。”
*
北冥墨和顾欢在医院里疗养。
北冥氏暂时由北冥亦枫代管,跟着他的是刑火。以前那是各为其主,而现在是兵和一处。
无论是他们俩的哪一方,都对此感到十分的满意,而且工作上也充满了十足的干劲。
经过了北冥氏失而复得的过程,北冥家人都更加看重这个由北冥政天所留下的家族企业。
当然,对于北冥墨居然能够兵不血刃的将北冥氏完好无损的收回来,也感到了从心底里的佩服。
这样的能力可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所拥有的。
经历的这件事情,他们已经心服口服的让北冥墨坐镇北冥氏集团了。
只不过这些,躺在病房里的北冥墨并不清楚,对于北冥氏的处置,他的心里却有了另一个算盘。
刑火始终跟北冥墨保持着这段时间的消息互通。
唐天泽这一边出乎意料的彻底从北冥氏消失了,至于他手里的那部分股份,他直接就抛售了出去。
对于他来说,这些股份已经不能够起什么作用了,不如套现来的实在。他可以用这笔钱继续找北冥墨的麻烦。
在经过了几天之后,北冥墨在入院时候部署的对孩子们保密的安排,终于还是被他们给拆穿了。
其实这个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忽略了一个时间的问题。
他的伤势算是轻一些,而且他的身体也是很强壮的,就算是受了和顾欢同样力道的攻击,他的身体还是完全能顶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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