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保平被扔在山洞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谢悠然和韩墨辞已出现在了昭阳县城里。
城西,槐花巷22号,是一栋外表看上去平凡无奇的简陋宅子。
唯一跟别家不一样的是,别家都洋溢着新年的气息,唯独这家大门上连副对联都没有,不但没有喜庆的过节气氛,过年期间一挂炮仗声都没有响过,就连烟囱里更是从没冒过烟。
宅子里平时也都静悄悄的,周围人都以为这宅子里没有住人。
房子是简单的一进院子,对门是堂屋和花厅,左右两间厢房,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院子。
院子里一片枯枝残叶,也没有人打扫。
此刻,西厢房里,谢悠然口里的猪头男高老板正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屋子里一盆炭火都没有,连墙壁似乎都在冒冷气。
“娘……娘的,这天……天儿也太……太冷了!”高老板愤愤地,卷着一床不厚的旧被子盘腿坐在床上,不停地吸鼻子。
八里庄的黑作坊被衙门查封之后,一枝花等人也被抓了起来,幸好他逃得快,不然也锒铛入狱了。
这宅子之前衙役来搜查过一次,当时他躲进了地下储存间里,衙役们见这不像是住了人的样子,也没有想到这宅子里还有地下储存间,所以草草搜查了一遍就走了,之后没再来查过。
这两天他犹如丧家之犬,躲在这里也不敢生火,不敢做饭,不敢外出,生怕引起人的怀疑。
偏偏这贼老天似乎也在跟他作对,这两天的气温格外的冷,他这被子也薄,晚上常常被冻醒。
冷也就罢了,关键是肚饿。
两天,他就吃了两顿饭,还是冷饭剩菜,一点油水都没有。
此刻,他缩在被窝里,一边不停地吸鼻子,一边听着肚子里传来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嘴里忍不住咒骂:“该个……该死的,不是说……说……出去……去弄……弄吃的了吗?怎……怎么这么久还……还没回来?他该……该不会是……是想饿……饿死老……老子吧?”
话音刚落,门帘一挑,一道壮硕的身影迈步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简陋的食盒。
高老板一见到来人,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癞……癞子……子兄弟,你可……可回来了,哥哥我……我都……都要饿……饿死了!”
来人一脸横肉,满脸凶光,赫然正是烟村的王癞子。
闻听高老板所言,王癞子皱眉道:“高满才,我要是耳朵没背的话,刚才可是听到你咒我了。”
“哪……哪有。”高满才似笑非笑道:“哥哥哪……哪敢咒……咒你?哥……哥哥如今还得……得仰……仰仗着你维……维持这条贱……贱命呢,哪……哪敢对你不……不满!”
“算你识相。”王癞子将手里的食盒递给他,道,“如今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放心,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少了你的。外面大街小巷都是张贴你的抓捕告示,你还是老实一点待在这里,起码有个地方给你藏,你要是不信的话,踏出这个院门试试?立马就有人把你认出来报官。”
“是是,癞……癞子兄弟说……说的是。”高满才接过食盒,打开一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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