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然终于忍受不住痛苦呻一吟。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样的鞭笞?
即便是前生接受最残酷的军训,也从未被这样鞭打过。穿过来后,经历了数次追杀,可每次都有惊无险,最后一次历经生命之忧,是从悬崖上和敌人同归于尽,但那时她很快失去了知觉,还从来没有这样,这样深刻地经历鞭笞,这样的痛,深入骨髓,令人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这一刻,她后悔了,不该这样轻易出手,她应该再考虑周密一点,好好探探将军府的底再筹谋。
她是心太切,急不可耐想要早点见到墨辞,所以,没了耐性,落入了对方的圈套里。
这次,当真是凶多吉少了。
她不甘心,她还有好多事没做,还不想死啊!
她咬牙硬挺着,死死地抵抗着身体上传来的痛楚。
牢头见她不肯招,又气又怒,索性挽起袖子,鞭子更加加大了力度,一鞭又一鞭无情的抽在了谢悠然的身上,很快,鞭子打破了她的衣裳,露出了一条条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谢悠然痛得晕厥了过去。
牢头狠狠地一甩鞭子,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休息,一脚踩在板凳上,一边恶狠狠地对狱卒交代:“泼水,给我泼醒他……”
“是!”狱卒舀起一瓢水,用力地朝谢悠然脸上泼了过去。
谢悠然嘤咛一声,痛苦地醒了过来。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水打湿了她的头发,水珠顺着她散乱的发梢一滴滴的落了下来,流到血迹斑斑的鞭痕上,痛得她蹙起了眉头,嘴里嘶嘶的直冒冷气。
牢头见她清醒过来,冷哼一声,道:“怎么样?鞭刑的滋味好受吗?说,是谁派你来的?还不从实招来?”
谢悠然闭着眼,无力地道:“我,我真的不是刺客……”
我不是要杀你们将军,我只是来偷个手令而已。可这话,她怎么说出口呢?
说了,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狱卒忽然低低地叫了起来,“头儿,您看——”
牢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被水泼湿了身的谢悠然胸前,竟然显露出了凹凸的曲线,他顿时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嘶”的一声,一把撕开了谢悠然的衣襟,露出了里面被血水浸透的血迹斑斑的在胸口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布条。
“哈!”牢头怪叫一声,“原来是个臭娘们!”
难怪这么细皮嫩肉,难怪说话这么细声细气,原来,竟是个女人!
谢悠然又羞又怒,嘶哑着声音叫了起来:“放开我——”
“放开你?”牢头阴森森地笑着,牢房里阴暗的闪闪烁烁的火光照映在他的脸上,愈发显得阴气沉沉,他一手抄起了鞭子,一步步地向谢悠然逼近,“贱人,你还敢说你不是刺客?不是刺客你女扮男装干什么?不是刺客你深夜潜进将军府干什么?说,你到底是谁?是谁派来你来的?你还有其他的同伙吗?他们在哪里?”
谢悠然无力地道,“我真的不是刺客,我只是,想找你们大将军借样东西而已……”
“你!”牢头怒不可遏,用力一鞭子,抽到了谢悠然的脸上,痛得她惨呼一声,白皙的脸上迅速出现了一条血痕。
牢头咬牙道:“不招是吧?好,老子就打到你招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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