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命休矣。”
大公主压根不信:“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谁给你作证?侍女分明看到你往珠儿身上扎针,你想害死他!”
“我略懂一点针灸,我是对珠儿进行抢救。”
“本公主就没听说过,扎针能救人,害人还差不多。”
颜烬雪瞧见一个老太医,在侍卫的搀扶下快步过来了,她不再分辩什么,站到旁边静候太医的诊断。
除夕宴上多人受伤,太医们这几日尤其警惕,今天有宴会,值班太医干脆候在暖厅外面。结果还真的出事了。
老太医瞧见小皇孙脖子上的青紫勒痕,吓得瞳孔一缩。
他给小皇孙检查之后,擦着额头的冷汗说:“谢天谢地,小皇孙身体已无大碍,脖子上涂上药膏,喝几副汤剂调理调理就好了。幸亏有高手及时对小皇孙进行了抢救,否则凶多吉少。”
大公主半信半疑:“你是说,扎针能救人?”
老太医眼睛一亮:“大公主殿下说谁会扎针?”
大公主指了指颜烬雪,目光意味不明。
老太医露出崇拜之光:“莫非公主会已经失传的针灸术?”
“本公主以前无意中看过一本医术,略懂一二。”颜烬雪一语代过。
老太医有一肚子话想问,见公主不肯多说,他也忙着给小皇孙涂药膏,开药方,也顾不上多问。
大驸马听到儿子出事,急急火火跑过来,夫妻俩心疼地安慰着宝贝儿子。
凌帝由四个健步如飞的侍卫用软轿抬着,赶到了大殿。
大公主见到父皇,哭哭啼啼地倾诉起来,她从心底里认定了是颜烬雪害的珠儿,言辞间充满了怀疑的意味。
小皇孙差点丧命,凌帝怎能不着急上火,他厉声喝问颜烬雪:“你是第一个发现珠儿有危险的,你把具体情况说清楚!若敢有半个字的欺瞒编造,朕决不轻饶。”
颜烬雪算是彻底被赖上了,她救了明珠,反而被怀疑成意图勒死明珠的凶手,简直是莫大的冤枉。
羿凉宸由不得别人冤枉颜烬雪,他刚要开口为她说话,颜烬雪冲他使个眼色,让他保持安静。
颜烬雪把当时的情形,又详细地复述了一遍,而后说:“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珠儿围着盆景跑时,自己挂住了枝杈,另一种情况是有人故意使坏。”
凌帝比量着枝杈的高度和形状,觉得珠儿自己挂住的可能性不大,更像是有人故意把长命锁链挂到树枝上的。
凌帝盯着颜烬雪审问:“当时除了你,还有谁看到了?”
颜烬雪压下不悦,摇头:“没有别人,但可以问问珠儿,他这么大,懂点事了,应该能知道点什么。”
明珠惊魂未定,还在抽抽泣泣。
大公主哄着他问:“珠儿,你最聪明了,你告诉皇娘,是谁把你的锁链挂枝杈上的。”
明珠看着颜烬雪,张了张嘴:“雪……雪姨。”
大公主顿时拔高了声调:“颜烬雪,你还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