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桀月笙喜眉笑眼,领着颜烬雪到了他的寝室。
颜烬雪找出一把剪刀,清洗干净,回过头来时,看到桀月笙已经把底衣解开,露出雪白如玉的皮肤,躺在床上等着了。
颜烬雪走到床边,仔细查看他的伤口,他扭捏地笑了笑:“雪公主,你热烈的眼神瞧得月笙好害羞啊。”
颜烬雪挥了挥锐利的剪刀,冲他比划了几下:“你是害羞呢,还是害怕?”
桀月笙吓得缩了缩肩膀,赶紧说:“不害羞,只害怕!”
颜烬雪低头,凝神道:“早该抽线了,你看,线都快长到肉里去了,再晚几天得用刀子割开。”
桀月笙怯怯地说:“好怕怕呀,月笙是想等着你过来给拆线。”
颜烬雪用大夫嘱咐病人的语气说:“我需要用剪刀的尖头,把线一点点挑出来,你别乱动啊,小心扎着。”
她说话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桀月笙欣慰,能得到她温柔以待,他受伤也值了。
颜烬雪的手指轻轻触到了他胸口的肌肤,柔软温热的感觉迅速蔓延,他的心悠悠的颤抖了一下,恍若悸动。
颜烬雪心无旁骛,小心翼翼地把每一根缝合的线挑起来,剪断,抽出来。
桀月笙静静地望着她,她认真专注,樱唇微抿,有说不出的动人。
终于可以如此近距离,肆无忌惮地看着她。桀月笙的目光从她秀丽的眉毛,慢慢往下滑,一直到她精致的下巴,每一处都美得无可挑剔。
颜烬雪把最后一根线拆下来,自然而然地吹了口气,把落到他身上的碎线头吹落。
她红唇微嘟,呼气如兰,一股细细的热流从桀月笙的胸口,窜到了他心里,心突然失去了控制般,快速跳动起来。
颜烬雪感觉到了他紊乱的呼吸,笑道:“瞧把你吓的,我又扎不到你,你怕什么。”
“这次不是害怕,是害羞。”他的声音低醇如美酒。
颜烬雪抬头,见他白皙晶莹的脸颊染上了两抹桃红,艳丽不可方物。
他一双妖冶狐魅的桃花眸流光溢彩,媚笑如妖:“雪公主,你看了月笙的身子,以后月笙就是你的人了。”
颜烬雪怔了怔,挥舞着剪刀,凶巴巴道:“你敢再乱说一句试试。”
桀月笙笑着说:“你使劲扎我几剪刀吧,过几天你再来给我抽线,我又能见到你了。”
颜烬雪瞅他:“有病啊你,你赶紧回天狼国吧,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见着一个就调戏。”
“府里那些女人,我一个都不想见,我现在满心想的都着你。”桀月笙含情脉脉地说。
“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说不会为了一朵花,放弃满园春色。呵,什么时候花花公主变成纯情少年了。”颜烬雪冷嘲。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当自己深深喜欢上一朵花时,眼里心里只有它,满园春色都黯淡无光……”桀月笙微微闭上眼,深情地诉说着。
待他再睁开眼,发现雪公主已经出去了。
他幽幽叹口气,自己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花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