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姜相国猛地拔高声调,强词夺理:“非常时期当非常对待,不必循规蹈矩。代理国君不妨顺应天命,听从大臣们的呼声,早日登基主持大局。
至孝孝其志,新帝早日把国家建设得更富强,完成先帝的遗愿,这才是对先帝的极致孝道。”
先前那些官员又呐喊起来,极力拥护姜相国,恭请太子今日就登基。
反对的声音微弱,被淹没在巨大的支持声中。
姜相国给太子使了个眼色,太子由姜相国提前教好了说辞,并背得滚瓜烂熟。
他也知道皇位的重要,立时从位于龙椅之下的金蟒椅上站起来。
他表示为了国家社稷着想,故而采纳大臣们的建议,早日即位治理国家,必励精图治,勤政爱民,使金熵国的明天更加繁荣昌盛。
掌声如雷,姜相国唯恐夜长梦多,突生变故,别说是几天,就是一时他也等不及。
他当即派腿快的御前侍卫,去巧衣坊取新君的龙袍。
隋老将军勃然变色,毫不客气地指责:“相国大人想必早有预谋,故而提前缝好了龙袍。”
姜相国不紧不慢地说:“龙袍是凌帝殡天后,本相才令巧衣坊缝制的,巧娘们兢兢业业,昼夜轮班,这才提前赶制出来的。”
隋老将军欲和姜相国继续争辩,岑太傅冲老友摇了摇头,此事多说无益。
岑太傅出列,镇静而言:“相国大人,新帝破例提前即位,必须选一良辰吉日,才能避灾难,镇邪祟,这关系到金熵国的江山社稷,断不可大意。
还请相国大人召司天监监正过来,问问他今天的日子是否吉利,是否适合举行登基大典。”
支持岑太傅的官员们纷纷赞同,事关金熵国的前途命运,谁都希望能趋吉避凶,连那些“墙头草”也忍不住轻轻点头。
姜相国恼恨,这些不识抬举的蠢货老和自己唱反调,如果自己一再驳斥他们的建议,闹僵了也不好,倒不如先顺着他们。且等傀儡新帝登基,自己大权全握后,再收拾他们。
特别是岑隋这两个老顽固,到时自己定寻个事由,将他们九族全部诛灭,一个不剩!连家里的猫狗都杀光!
眼下,谅那小小的司天监监正再傻也不敢顶撞自己,自己说哪天是吉日就是哪天。
姜相国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太傅考虑周到,大臣们尽心为国家着想,本相和代理国君深感欣慰,本相这就差人去把司天监监正传来。”
为了稳妥起见,姜相国特意差了自己的心腹去传监正,以便在路上对监正加以提醒。
去取龙袍的御前侍卫飞奔回来,惊慌失措地喊着:“龙袍……龙袍不见了……”
姜相国十分震惊,继而雷霆大怒:“该死的,龙袍怎么会不见了!你立刻返回去,把巧衣坊的掌司押过来,本相就在蟠龙殿当众审问这玩忽职守的逆贼!”
大臣们面面相觑,巧衣坊掌司岂敢把龙袍藏起来,很可能是被偷了,可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偷走龙袍?不要命了。
姜相国怀疑愤怒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到岑太傅和隋老将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