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惹得扈三娘一拖扈小妹就往庄中跑去。
而武大文绉绉的谦虚话语,却让扈太公极为赞赏:“爵爷年少成名,却是如此谦恭,实是让老朽无地自容,还未拜谢爵爷援救小女之德,又劳爵爷前来……”
武大不等扈太公把话说完,径直抢先说道:“此番前来,只为交好,可千万不要说什么爵爷,太公称我为大郎就是!”
扈太公还要谦虚,自是被武大给说服了。
见武大是真心实意,扈太公自也心中欢喜,不再纠结,而郁保四举着“忠义武家庄”的大旗,屹立场中,,而那面“清河开国男”的旗帜则立在了庄外,以示不用爵位压人之意。
除了武松、燕顺、焦挺、郑天寿与马勥之外,其他众人全都立在“清河开国男”的旗下,并不进庄。
这让扈太公更为暗赞,忠义庄来人都是雄武有力,一个个颇为英雄,却丝毫不仗势欺人,规矩森严,要比那祝家庄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了,自是吩咐庄客招待好董河等人。
而那猖狂的祝彪也没被押解进庄,捆在了“清河开国男”的旗下,少不得出声咒骂,又被堵上了嘴巴,倒挂而起,极为受罪。
扈太公见到祝彪倒霉,有心想劝,但也明白不是时候,就等着酒宴一开,气氛上来之后,趁着大家高兴,跟武大说上一声。
想必,到了那个时候,武大是不会拒绝的。
请了武大进庄,不多时,酒宴已是召开,少不得觥筹交错,气氛极度热烈。
席中,有管家来报,扈成眉头一挑,连忙去请了扈太公出席走到了院中:“父亲,忠义庄送来的三架马车上的不仅有粮草布帛,还有金银元宝,价值绝不下于一万贯!”
“多少?”扈太公失声叫了起来,好在庄中热闹一片,倒也没有惊吓到他人。
扈成脸色深沉:“不下于一万贯!”
扈太公沉默了。
价值不下一万贯,这可是何等的大手笔,别看扈家庄也是老大一片基业,可要扈太公一下子拿出一万贯钱,那也是不能的。
得筹集了时日,变卖掉家产,才能做到。
“早闻忠义庄大度阔绰,可也没想到竟会如此豪气!只是,这钱,难收啊!”扈太公并没有一味的激动,长叹一声,很是为难。
扈成也是:“只是,若是推辞的话,那便是与忠义庄为敌了,只是不知那武大郎的本意如何。”
“唉,如今豪强四起,武大又有官身与爵位,端端是得罪不起的,而竟拿出如此的巨财前来交好,只怕所图非小。”扈太公为难地说道。
扈成略略沉吟了一番,说道:“如此厚礼,多半是要我家归顺依附,这并不难,虽祝家庄与我家联盟,但素来强势,我庄虽不是附庸,也难有话语,这忠义庄强龙过江,第一就来我扈家庄,显是要千金市骨,绝不会就此吞并了我庄,既是如此,倒不如投了那忠义庄就是。”
扈太公沉吟一声,正待说话,就听得庄外一声喧嚣。
“速速放了我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