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如果是燕落枫,那这些年,燕落枫对他的好又是为了什么?如果不是燕落枫,这件事对谁的利益又会最大?
他忽的想起来,前几天因为答应了燕清韵要好好学习的缘故,那几个总是和他一起玩的混混邀请了他好几次他都没出去。
本来,只要能躲开他们,那样的狐朋狗友,过段时间关系就会彻底冷下来,可没想到,那天中午,燕落辉忽然来学校接他去吃饭。
吃过饭,本来该将他先送回家,可临时,燕落枫接了一个电话,就急匆匆的先行离开了。
燕落辉从餐厅往家里走时,半路遇到了那几个混混,被不由分说的拉到了那个酒吧里,开始还是喝酒,后来是玩牌,最后就是赌博,一级级升上去,感觉就像做了一场噩梦似的。
如果没有燕落枫将他带出去吃饭,他就不会遇到那些小混混,也就不会有后面的赌博,所以,这一切都是燕落枫引起的?
会是他吗?
燕落辉极其纠结的摇摇头,大哥之前对他那么好,怎么可能害他呢,或许真的是他多心了。
心情沉重的跟着燕清韵回到家,还没怎么样呢,燕鸣西就直接走过来,重重的扇了燕落辉一个大耳光:“混账东西,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沉迷游戏不算,现在居然还学会了赌博?燕落辉,你简直是把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这一掌力道极大,将燕落辉打得脸颊偏向一旁,瞬间就脸颊通红,呈现出清晰的五根手指印。
燕清韵瞳孔骤缩,下意识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燕落枫,敏感的捕捉到他脸上那一闪即逝的得意之色。
燕落辉学人家去赌博,固然有错,可教唆他去赌博的人更是该死,燕鸣西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了燕落辉,可见对他已经彻底失望,如果没有猜错,接下来,燕鸣西一定会重提送他们姐弟去国外读书的事情。
果不其然,打完燕落辉后,燕鸣西余怒未消,负手站在客厅里,怒瞪着燕落辉,一脸威严的说:“我已经联系了国外的学校,等下个学期,你们姐弟俩就正式去国外读书吧,不要继续留在A市丢人现眼。”
燕落辉一听,捂着脸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爸,这件事是我做的,和我姐没有任何关系,你罚我就罚我,干嘛连我姐一起罚?”
燕鸣西看了眼最近明显乖巧很多的燕清韵,脸色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说:“你们姐弟俩一起出国也好有个照应,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爸,落辉这次犯得错的确不可饶恕,您送他出国也是为了他好,不过,我去酒吧带落辉回来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拉着落辉赌博的那几个人明显是有预谋的,当时他们的赌桌下暗藏玄机,落辉一头栽进去也是在所难免,我这样说不是为了给他开脱,而是觉得,我们燕家在A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就这样被人算计了却不调查,也显得太窝囊了……”
燕落辉性子倔强,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法,这个特点在某种程度上和燕鸣西比较相似,燕清韵用了激将法,戳的还是燕鸣西最在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