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人类的规矩”蛇精樊青点着头苦着脸子对我们应道。
到了四点半,开往我们DD的火车启动了,火车极速的向前行驶着,路旁的树木快速的向后倒退着。
“我的天呀,这火车躺着都跑这么快,它要是站起来跑的话,那一定跑的更快了”蛇精樊青望着窗户一脸惊讶的呼喊道,他说完这话,坐在我们车厢里的那些乘客全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真是个山炮”游植培瞪了樊青一眼骂道。
“山炮,是什么意思”樊青望着游植培一脸不解的问道。
“山炮就是你很聪明的意思,我在表扬你呢!”游植培竖起大拇指对樊青说道。
“谢谢你的表扬,其实你也很山炮”樊青笑着对游植培回道,游植培听了这句话后,他的脸瞬间变黑,我跟肖勇敢还有张怡则是笑的有些直不起腰,肖勇敢跟张怡他们俩都知道山炮是我们东北骂人的话,是“傻”的意思。
“自作孽,不可活,老四你真是活该”我笑着对游植培说道,游植培则是紧闭着嘴什么话都不再说了。
就这样我们四人一妖在火车上是又说又笑,一直到到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们大家才安静下来开始睡觉,张怡跟樊青靠在了一起,我和肖勇敢还有游植培我们三个靠在一起。
大约凌晨一点左右,我肚子莫名其妙的疼了起来,我站起身子就向车厢里的厕所跑去,也不知道哪个货霸着厕所不出来,我站在门口能听见里面有男人喘息声,还有女人的呻吟声,我心想这两个人还真是饥渴,于是我捂着肚子就向前面车厢的厕所跑去。
当我方便完推开厕所门走出来的时候,我感受到这节车厢有一股死气,我站住身子就向这节车厢里的乘客望了过去,大部分乘客不是趴在桌子上睡觉,就是靠在车座靠背上睡觉,车厢里很是安静。
当我的眼睛扫向这这节车厢最右面的一个角落时,我看见一个奇怪的中年男子瞪着两个眼珠子无神的望着车窗外,这大晚上他不睡觉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这个中年男子穿着一件灰尼子大衣,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礼貌,他的双手套着一副白色的线手套放在桌子上,这个男人的脸比一般的人要黑很多。
坐在这个奇怪的中年男子身边是一个年约六七十岁的老者,这个老者的个子不高,花白的头发有些秃顶,他的眼睛不大,长着一个红肿的酒糟鼻,老者正闷着头吃着花生米喝着北京二锅头,可能是乘客扛不住他喝白酒的味道,所以他对面的位置一直是空的。当我走进老者身边的时候,我发现是那个奇怪男人的身上飘着一股死气。
“我可以在这坐会吗?”我指着那个老者对面的空座位说道。
“车厢里那么多的空位置,你为什么坐我对面?”老者抬起头望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我只是有些好奇你身边的那个人”我眯着眼睛望着老者身边的那个中年人,那个中年人依然是用他无神的眼睛望着车窗外一动也不动。
“小伙子,我还是劝你赶紧离开吧!有些事你还是少知道为好”老者对我说完这话后又开始喝起了酒,我一眼就看出了这个老者有些不简单,我干脆一屁股就坐在了那个老者的对面,那个老者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然后继续喝着酒。
“老先生,你身边的这个人,他应该是个死.....”我把话说到一半就不再说了。
“年轻人,你还是赶紧离开吧”那个老者抬起头目漏凶光的看对我说道。
“在下乃是茅山派弟子,请问老先生您是......”我先是表明身份然后向我对面的那个老先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