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司空家和柳家在暗中斗了那么多年,根本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反而是处处被为难打压,再这样下去,司空家总有一天会被灭掉的。而且你们不要忘了,柳家的后台是天凤古宗大族,这其中甚至还隐隐含有外事大长老的旨意…”
刚才满怀怒气的白发长老听到这话,伸手指着他大骂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柳家人一直在暗中眉来眼去,现在是想投靠他们了吗?你这个叛徒!”
司空主母好歹也是家主不在时的主事人,没有人敢对她出言不敬,但对于这中年长老,那白发长老就有指责他的资格,而且其中还带有一丝指桑骂槐的意味。
那中年长老被指责后也激动地道:“我是叛徒?你儿子被弄残了,你就要拖着整个司空家带着仇恨,然后等着被柳家灭族?你这样做对得起司空家的列祖列宗吗?我们司空家的万年家业,难道要因为仇恨而被覆灭?”
白发长老听到这话,痛心疾首,而后不禁猛然咳嗽了起来,旁边的后辈连忙倒来茶水,安抚老者。
另一个长老却看不下去了,说道:“当年大长老就是听从家主的意思,为了家族大局着想,才没有去报复柳家的,现在你居然敢这样说?我看不把你当成叛徒是不行的了。”
其他族人也都知道此事,觉得那中年长老的说法的确太过分,纷纷开口指责他的不是。他自己作贼心虚,神色也不由有些慌张了起来,连忙向主母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够了!”司空主母大喝一声,整个大堂都仿佛为之一颤,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大长老此时已经不咳嗽了,抬头看着司空主母,苍老的面容之上,那双眸子显得格外炯炯有神,如刀锋般锐利,他问道:“别的我也不想多说,我只想知道,家主知道这件事吗?”
司空主母语气极为自然地说道:“家主当然知道,只是他现在外出办事没时间回来而已。”
白发大长老不相信司空主母的一面之词,但也没有说司空主母在撒谎,而是说道:“除非家主亲自和我说清楚,否则的话,这件事我是不会认同的。”
言罢,大长老在旁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大长老是司空家现在辈分最高的长者,而且德高望重,在司空家之外的司空城也极受百姓尊敬,若是他不同意的话,这次订婚将会损失一定的公证性。
此时司空主母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因为他根本没想到大长老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但紧接着,她又心想,不过是个糟老头子罢了,没有了他订婚仪式一样进行!
便在这个时候,大堂内的司空家众人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欢庆锣鼓的之声,柳家的定亲队伍已经来了。
司空家众人纷纷转头望去,他们都想不到事情会来得如此之快,主母才刚刚宣布出来,定亲队伍就来到大门前了。
让他们更加惊讶的是,柳家的队伍进门居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下人们将大堆的聘礼放在外堂,而带头的几个人则直接向司空家大堂走来,但不知为何,柳家的家主并没有来,来的是他弟弟柳昌明。
众人见状,再次喧哗地议论了起来。
“柳家人凭什么这么肆无忌惮的进我们司空家?”
“难道我们司空家的防卫力量,已经弱到这种地步了吗?连外人贸然闯进都不拦一下?”
司空主母脸色淡漠地出言解释道:“这是我事先安排好的,面对前来定亲的人,自然不必阻拦。”
说着她自己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准备去迎接柳家人。
刚刚离开大堂的大长老,此时正好向内而来的柳家人迎面碰上。
柳昌明一脸令人生厌的虚伪笑意,问道:“这不是司空家的大长老吗?今天是司空家的大好日子,你不在堂内共庆喜事,这是要去哪里?”
大长老看了柳昌明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似乎根本不想开口和他说话。
大长老身边的一个男子立马说道:“这里是我们司空家,我们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柳家人来多管闲事了?”
柳昌明说道:“若是之前,我的确管不着,但今天可就有所不同了…”
“怎么,来定个亲就把自己当成司空家人了?像你这样的,给司空家当看门狗都不要!”
“定亲?谁说我们是来定亲的?”
堂内众人闻言感到极为不解,就连司空主母都疑惑了起来。
只见柳昌明拿出一张文件般的纸张,说道:“现在城主大人怀疑你们以通商之名勾结其他势力,意图谋反!”
众人闻言脸色大变,纷纷出言怒骂。
“你们柳家想借城主之权栽赃我们司空家,手段也用得高明点,这种罪名未免也太低级了。”
之前和大长老争吵的那个中年长老,一脸茫然地看向司空主母,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