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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方才说道:“姐姐,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娶我,我只知道的是,如果这次的机会争取不到的话。以后我的婚事就由不得我了!”
花无艳还想对她说点什么,秦可知却已经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姐姐你不用再对我说什么了,多说无益,我父王马上派人来了吧?我回去了,姐姐……”
花无艳站起身,与她并肩走在一起,外面雨还很大,撑着纸伞颇为吃力。好在刚到门口,秦王府的软轿就已经停在门头。花无艳送她上车,嘱咐了秦王府的下人几句话,就让他们离开。而她则站在门口,目视着车子离开。
香鲤从身后为她披了件外衣,说道:“娘娘进去吧,外面风大,你的衣裳还是湿的,小心着了凉。”
“嗯,那便进去吧。”花无艳点头,跟着她进了宫殿,身后大门重重地关上,发出沉闷的吱呀声。
飘絮沉浮,因风;芭蕉摇曳,因雨。风也潇潇,雨也潇潇,转巷酒人家,人也潇潇。
一夜不成眠,徒留满地的忧思。昨夜大雨倾城,今日却已浮现出阳光。花无艳还想多睡些时刻,香鲤就在门外唤道,说皇上临幸花倾殿。她这才极不情愿地起床,正待穿衣的时候,外面传来纺芝的拦路声。
“皇上,娘娘正待更衣,不雅妆容,怎可入了皇上的圣眼?”
“朕的贵妃,朕想什么时候见到她,还要看她的意愿吗?”话音刚落,大门被一把推开,凤倾逸就走进了花无艳的视线里。而这个时候的花无艳刚脱下衣裳,只上身一件肚兜,下身一件褓裤。香肩滑背便瞬间定格于凤倾逸的眼中,凤倾逸一时看呆了,现在那里一动不动。
“臣妾的身子可还入了皇上的眼?”说罢,花无艳将手一伸,将挂在梁上的垂地白纱一拉,身子一转,人就裹进白纱之中,像一只蚕蛹。凤倾逸一时哭笑不得,想笑却又因为众宫女在前,拉不下面子,便沉声说道。
“朕来找你,实在是为了秦可知的事,你素来与她交好,难道准备用这个模样来与朕交谈?”接着又说:“倘若爱妃喜欢如此,我也不会介意。”
花无艳觉得非常尴尬,红着脸说:“你先出去,等我换了衣服再说!”
凤倾逸也不为难她,转身便出了房间,在外面等了没多久,花无艳就出来了。凤倾逸这才看清了花无艳现在的模样。她一向喜欢碧绿色的衣裙,即使是当了贵妃,除了正式场合,在几个宫女的强制要求下会穿宫服之外,其他的时间都按着自己的喜好来。她果然不适合宫中的日子,凤倾逸暗暗告诉自己。
未向凤倾逸行礼,花无艳直接坐到凤倾逸面前,让香鲤等人退下去,看向坐在她面前的凤倾逸,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防备,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可知的事,是否还有回转的余地?”
“秦王已经知道可知心有所属之事,今儿天未明便跑来向我请旨赐婚。”凤倾逸看着花无艳,只见她眉头皱着,眼睛望着桌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第一人选可是——”话到一半花无艳抬头看向凤倾逸,平静地吐出两个字:“司徒?”
听到从花无艳嘴里吐出地两个字,凤倾逸先是惊了一下,然后点头应道:“确是司徒九都,两家势力相当,正是联姻的最佳选择!”见花无艳没有说话,他又说:“毕竟可知称呼我一声皇兄,我还是希望她能够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况且,司徒是不会和她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