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咕噜咕噜地转着,车轮和地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队伍向边疆的方向行驶着。马车里,楚一脸悲伤叙述着自己的情况,等到他叙述完后,花无艳和香鲤已经是听得满脸悲切了。
“这么说你是为了治好你的病,才来拜我为师的?”
“恩。”
“你这么恨你爹也是因为,他因为你的病,而疏远你娘,并且将那薛丽丽接到黄府吗?”
“是!”
“你就这么相信我,觉得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
“是!”
“那你就不怕,我因为你昨天刺杀我而对你怨恨于心,将你置于死地?”
“……我担心过,但我相信你不会。”楚低头思索了片刻,给了自己确切的答案,因为娘亲告诉过他,眼前的花无艳,是一个十分奇特的女子,只要他诚心相待,对方一定会帮助自己的。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信任,花无艳叹气了一声,然后道:“你不要把希望过多的放在我身上,我不一定能够救你。”
“这本来就是一场赌博,是输是赢,我都会把堵住压在你身上,输了又何妨,结果也是如此,至少有过希望,那比什么都重要!”楚一紧不慢地回答。
花无艳和香鲤被他这番话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小毛孩啊,将生死看得如此单薄,一心求死一心求生存的两个极端加注在他的身上,既然一点也不违和。花无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种诶别人信任着的感觉非常好,不过同时也让她觉得很有压力,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她什么都没有再说了,伸手拍了拍楚的肩膀,什么话都没有说,以此给他鼓励,画外音如此明显,让他放心,她会竭尽所能。
晚上的时候,李连生照常选了一家很普通的客栈,休息的时候,花无艳想到了今天在马车上给楚把脉的情况,他的脉象很奇怪,时而微弱时而有劲。就好像脉象的跳动不是由心脏控制,而是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控制了一般。花无艳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奇怪的脉象,心里起了一股很强烈的求知欲望,她很想将楚的病治好。
想到这里,花无艳也没有心思再去看书了,吃过晚饭就躺床上睡觉,不一会儿后就闭上了眼睛。在她闭上眼睛很久后,她的房间的窗户又一次被人推开,一身黑衣的凤倾逸从窗户那里跳进来,来到花无艳床边,轻车熟路地将她的被子掀开,钻了进去。可是就在他准备伸手去将花无艳抱在怀里的时候,一把尖锐的东西突然抵住他的腰侧。凤倾逸一惊,将那东西夺到手里,竟然是一把匕首!
凤倾逸已经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这时候,躺在床上原本闭着眼睛的花无艳突然翻身起床,黑暗之中她静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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