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受到迷惑,大家自有定夺,你觉得你的话可以决定大家的想法吗?”那雅礼国国师还在挣扎,凤倾逸突然用一只手撑住脑袋,然后冷冷地看着下方的雅礼国国师,淡淡地说道:“皇后娘娘是我亲自带到京都的,难道她的身份我会不知道吗?”
这话算是给在场的诸位一个定心丸,既然是凤倾逸亲自找来的,那么皇后的身份是没有问题了,兴许是这国师一时出错呢?毕竟人家的年岁都这么大了,出点错也是在所难免的不是吗?据传言道,这雅礼国的国师已经有一百来岁了,反正老一辈还在的时候,这个国师就一直存在了。
“既然是玉临皇带到的京都的,那就请玉临皇解释一下这个女子的身份吧?凡事不能让大家囫囵吞枣就消化吧?毕竟在场的除了你们玉临国的人,还有其他各个国家的人,难道玉临皇就想这般不了了之吗?”
凤倾逸的话说完后,下面的人是不敢再出声反驳他的话的,可是现在突然有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众人向后望过去,只见雪云国的太子正站在大殿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坐在大殿上方的凤倾逸。
凤倾逸看到他一下子就怒了,这宫齊居然还敢出现,上一次在边疆的事情他都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居然还敢出现在玉临国,这是不把玉临放在眼里的意思吗?这一次,他并没有给他发请帖好吗?
众人不知道其实凤倾逸并没有给宫齊下帖子,宫齊事实上是不请自来的,所以也就不知道这两人的眼神里,传递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们还是被宫齊的话,吸引到花无艳的身份上来。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大殿上方的凤倾逸和花无艳,希望他们可以给出一个解释。
凤倾逸看到众人扫视的目光,心里更加恼火,恼恨的是自己的大臣们,也被宫齊牵着鼻子走,真是蠢遁如猪!
“皇后的身份我想是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然她现在已经是皇后了,那么就是我玉临国最尊敬的女人。她的身份岂事可以说大白于天下就大白于天下的?”凤倾逸当然不会将花无艳的身份说出来,就算花无艳是命定天女的事实是天下人心知肚明的事实,他也不会让其他的事情来打击到她,因为他承诺过,一定会保护好她的,这件事在以后,绝对不会再食言了!
“玉临皇为什么会害怕将玉临皇后的身份说出来呢?还是说真的像雅礼国国师说得那般,其实皇后娘娘的身份就是花秋国的小公主?那也算是灭国王朝的余孽的吧?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我觉得玉临皇还是把新皇后的身份澄清一下,让玉临大臣们放心,让各国放心,让天下人放心!”
见凤倾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宫齊丝毫没有在意,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得意,似乎自己已经抓到了凤倾逸的痛脚一般,只听他继续说道:“还是说,玉临皇连这位新皇后的身份都不知道呢?”
“朕说了,朕的皇后,朕自己心里清楚!”凤倾逸咬牙回绝道。
“既然玉临皇不愿意说,那就让我来帮你说吧!”宫齊说着朝半空中拍了一下手,然后就有一道黑影闪过,往他的手里放了一个什么东西,随即就再次消失。就好像刚才没有人闪进来一般,可是宫齊手里的东西,分明就是刚才有人进来的证据。这宫齊,很明显,是在向凤倾逸示威了:你看,你的大殿,我的人想来就来!
可是突然身后砰的一声,他蓦地回头一看,瞬间就变了脸色。一个一身黑衣的人突然被扔在地上,对方动作之快就好像这黑衣人是凭空出现的一般。不过宫齊变了脸色可不是因为这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而是这个人,正是自己的侍卫,就是刚才给自己送东西的人。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就是凤倾逸要告诉宫齊的一个道理: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不过宫齊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淡定地转过身,向众人一扬手中的锦盒,问道:“大家可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看到众人面面相觑,显然对他手中盒子里的东西很好奇,宫齊得意地笑了,道:“这里面装的,是花秋国亡国之主尹宁容德的遗骸!”
“什么!”
这简单的一句话,就好像平地惊起一声雷,给在场的众人炸开了锅。
“花秋国已经亡国十六年了,尹宁容德生死未卜,你怎么会有他的遗骸?”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可是我手中锦盒里装的,实实在在是尹宁容德的遗骸!”
“你有什么证据?”场上还是有人不相信。
“不需要证据!”宫齊阴阴地说道。
“这怎么能不要证据,哪怕你是雪云国的太子也不能胡说八道!”站出来反驳宫齊的是南初国的丞相李志,“谁不知道当初尹宁容德在七国攻城的时候说出的话,他说有朝一日他的遗骸出现之时,就是他的子孙后世开始崛起之时。”
“李丞相说得没错,这事一定要说清楚,哪怕你是雪云国的太子,在这件事情上,也不能胡来!”关乎各国的利益,这个时候,当然有人出来反驳宫齊。
花无艳坐在上方看着下面这个男人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这一次她总算是彻底看清宫齊这个人了。表面上装得温柔,其实内心世界里,就是一个狭隘的小人。卑鄙无耻不说,还一肚子坏水!
凤倾逸也是冷冷地看着,不过看着宫齊的眼神,就好像是看着一个尸体一般,没有丝毫感情,既不厌恶,也不愤怒。宫齊后退一步,将那雅礼国国师迎向众人面前,继续说道:“刚才国师说了,这玉临新皇后是花秋国遗孤,那么现在就可以滴血认亲,看看这花秋国亡国之主尹宁容德,和她有没有关系。”
“玉临皇当然也可以不愿意,但是要想清楚了,只是验个血而已,是或以不是,一看便知。如果玉临国未来的皇后娘娘,真的和花秋国没有一点关系,那本太子我可以拿出雪云千里土地,进献给玉临,以求两国友好往来!”宫齊的话说得真是漂亮,一句话就将花无艳从皇后的身份打到未来的皇后身份。
“你看如何?”最后,宫齊看着凤倾逸,咄咄逼人地问道。
“当然不行!”凤倾逸还没有说话,司徒九都就站出来反对,“我玉临的皇后怎么可以当众滴血认亲,宫齊太子太不将我玉临放在眼里了!”
“我可没有不把玉临放在眼里,我只是想帮助玉临,除掉前朝余孽罢了!”宫齊依旧阴阴地笑了。
“如果玉临皇不答应的话,我就想是不是玉临皇早就知道花无艳的身份,所以故意拖着呢?”
“我愿意滴血认亲!”凤倾逸还没有反驳,花无艳就站出来,笔直地站着,望着下方的宫齊,一字一句地道:“我愿意滴血认亲,证明自己的身份。”
然后她忽的地抬起眼睑,显然是在用下巴在看宫齊,然后倨傲地说道:“就算我真的是前朝余孽,你又能将我如何?”
这话说得霸气,颇有一国之后的风范,不光是凤倾逸、司徒九都、秦奕要给花无艳掌声,就连在场的诸位都要给她一个正视的眼光!
“娘娘这话说得我很是惶恐,我确实不能将你如何,只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答案罢了!”
“说得真是漂亮,只是不知道,你想给的答案是什么?”花无艳似笑非笑,缓缓走下殿阶,而随着步子的往下移,她的视线就像是一根锁链一般,紧紧地锁住宫齊。宫齊竟然有一瞬的喘不过气,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紧张什么?这个人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虽然说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女人。只不过看惯了她的温柔和婉,突然露出这么霸气的一面,他着实有些不习惯。
“自然是事实!”宫齊反应过来,让自己镇定下来,和花无艳对视着。
“既然是你想要的事实,那就请便吧!”花无艳这个时候已经走到宫齊面前,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凤倾逸在上面静静地看着,不过手心里已经攥出了汗水,这花无艳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明知道对方是故意来找她的麻烦的。却偏偏要像个傻瓜一样往下面跳吗?
花无艳当然知道分寸,她只不过是提前做好了准备罢了,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为了公平起见,所以宫齊太子就让自己的人来吧?免得最后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又说我玉临再背后做手脚!”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宫齊听了这话眼睛瞬间就瞪向花无艳,难道说如果得不到对她不利的结果,就是他在背后做了手脚吗?这女人,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噎人了?而且还字字诛心!
“当然,没有人会在这里面做手脚!”宫齊一字一句地说道,然后眼角的笑意已经非常明显,几乎快掩饰不住了。花无艳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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