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浓厚的色欲。
花无艳对于这些厌恶极了,不想让雪儿沾染到这些东西,便低下头来和雪儿说话,不要让他被这些人带坏。
“雪儿昏睡的这一年多,可有什么异常?”花无艳行医多年,自然是相信,如果一个人昏迷不醒,那一定是有意识的。
“雪儿虽然昏睡,但是知道母后整晚来给雪儿把脉,还有雪儿经常听见母后的哭诉声,母后说自己很想念父皇。”
雪儿又道:“雪儿很想睁开眼睛让母后不要哭,可是雪儿就是没有办法睁开眼睛。对了,雪儿还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雪儿还梦见了父皇,父皇在梦中教雪儿练剑。”
“你说什么?”花无艳脑后一片空白,等到将雪儿话过一遍后,急忙脱口问道。
“父皇教雪儿练剑啊!”雪儿又重复了一遍。
“莫要欺骗母后,雪儿。”花无艳还是不相信,雪儿怎么可能会梦见自己的父皇,他出生连自己的父皇都没有见过。
“雪儿没有欺骗母后,雪儿真的梦见了父皇,不信一会儿我给母后舞剑,母后看看是不是父皇教的!”
“……好。”花无艳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凤苍雪的话,但是他的一字一句,都好像是那么一回事,花无艳不禁有些苦恼了,莫非,雪儿梦见的,当真是凤倾逸?
宴会很快便结束,那些大臣们欲言又止,似乎还想说什么。花无艳暗骂一声“死性不改”,便笑着让那些人退下去的。一个软棉花打过去,他们想不离开都难。毕竟现在是花无艳掌权,他们也不敢惹怒她,这就是威严。等到众臣都离开后,花无艳秘密让司徒九都一行留下,去了逸宁殿的院中。
“可有什么打紧事?这么晚了还将我们留下?”司徒九都问道。
花无艳牵着雪儿的手转身,扫视了众人一圈,看到她们惊讶的神色,顿了顿后便开口说道:“雪儿说他梦见了他父皇,所以我便让你们留下来,求证一番。”
“如何求证?”司徒九都又问。
“雪儿,你开始吧!”
“是,母后。”雪儿按照之前花无艳的吩咐,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就开始舞起剑来。虽然昏睡了一年,不过他的剑术没有退步,反而还精进了不少,看得众人惊讶不已。
“这……”司徒九都率先瞠目结舌。
“雪儿的剑术愈发精进了!”秦可知也叹口气道。
身边水林林看着雪儿的身形,不禁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道:“这剑术,有些熟悉啊,好像是……”
花无艳走到钟如尘身边身边,问道:“这可是你教给雪儿的剑法?”
“……不是。”钟如尘认真地看了一遍,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