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亮是。红色的,泛着鲜血的红色。
我当然知道,但我没有可能丢下自己的兄弟就这样走吧,天睿抱紧那个凶残的医生,那家伙不住地用手腕撞击天睿的头,却没有用刀劈下去,这个时候我完全没有离开的念头了,握紧阴阳尺直接返回到背后一尺子打在了那医生的脑袋上。
这次那家伙炸开花了,加上画灵的鬼气四周围没有出现什么现象,就算它魂飞魄散了也不会有人发现的,画灵的鬼气除了攻击和迷惑作用外,另外更加厉害的一个就是制造防御层,让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可是那个医生却没有想象的差劲,虽然被我刚才的阴阳尺重重地敲击了一下,松开了天睿,但他依然挣扎着起了,举起手术刀想往天睿的身后劈去,此刻天睿早有准备,一狼嚎往身后抵挡,尽管笔头被砍了一大块,但性命保住了。
险险地避开了那家伙的致命一击,我们都发怒了,他吗的!为什么要害怕他呢?两个人都虚空画符,然后发出自己最厉害的符咒,我的五雷符现在效果是最好的,当然在这个时候起到了很好的牵制的作用,而天睿在法阵和武力方面厉害,轻功更是了得才几下功夫就已经跃到了树上,用一双腿缠绕住了这个医生的脖子,把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眼看那家伙已经不行了,可是在森林当中竟然出现了更加多的穿着浅蓝色工作服的医生,看来这次是逃不掉的了,刚才就一个怨灵医生我们都对付的这么狼狈,现在一下子来了几十个,说没事,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不过就算实力再悬殊都好,也不可能让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的,拿出最强的武器做好了准备,我们都出现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毕竟现在画灵也在,我们估计还是可以支持一会儿的。
画灵的速度是我们当中最快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女鬼回来了,她们帮助我们挡住了几个医生怨灵,我和天睿配合着画灵使用符咒和阵法,熟悉的三煞缚魂阵争取到时间进行发动,这个阵法可不是说发动就发动的,上次和画灵对抗赵云的冤魂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这得需要时间和毅力,不然你的法阵还没开启就已经被邪祟之物干掉了。
现在有几个人配合我,拖延着时间,就在我差不多支持不住的时候,天睿走了过来帮忙,我看到他从自己的背包后面拿出了一块长长的木头,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东西,我本来想问天睿这个是什么来的,可是他还没有等我说话就道:不用看了,这个是雷劈木,专门对付这些怨灵的,僵尸也可以!
身上竟然有如此厉害的东西干嘛不早点拿出来啊,这个天睿还真是的,他跟我说要用雷劈木可不是直接就可以必须要好像我布置的那些法阵一般需要时间,而且还要更加多,现在我和画灵都没有时间处理自己的东西呢,还要保护这个天睿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天睿可以先放置雷劈木。
或许天气是我们现在最大的优势吧,大家应该知道,雷电在雨水当中会有加成效果的,就如同我和天睿目前的情况,由于我们离开了比特卡尔教堂到现在都没有看见停雨,天空上的雨和雷电比起一开始的时候还要多,下的我们衣服都湿透了,但幸亏有雨伞,我们没有撑着,但等下还是要用的。
五雷符或者雷劈木要是打在湿漉漉的泥土上,我们或许也会被波及,幸亏我这次穿的塑料鞋根本不会触电,天睿那家伙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没有敢放雷属性的符咒,当然他这方面也没有我厉害,大多数以武力制胜那些怨灵,敌方数量的增加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在我们节节后退的时候,我终于启动了三煞缚魂阵,把几个怨灵包裹在一个地方。
趁着机会画灵在背后加了一击,匆忙搞定两个我们继续逃跑,毕竟他们数量这么多,根本是不可能全部都解决掉的。
现在我们只有逃跑,离开这个森林,这座荒山,以后有什么事情等离开再说了,这个濮阳千寒也是的,刚才不是说好不管我们了吗?怎么后来又派手下来追捕我们。
大概是对方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吧?我们开始被围困在一处山谷的里面,此刻本来以为自己会变成那些怨灵的早餐,看着天空都已经出现阳光了,可是我们竟然要在这个时候死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怨灵们的围困和攻击,我的阴阳尺和玄木剑也开始招架不住接二连三的煞气侵袭,开始手臂发抖,我第一次看到玄木剑会黯然失色,我记得上次师傅和我在第四号活体实验室的时候,都没有好像现在这样的感觉。
慢着!提起那个四号活体实验室我好像想到了什么,我记得当时的那些医生不也是像现在追赶我们的这些一样么?不要告诉我比特卡尔教堂和上次陈公的家里有什么联系啊,师傅曾经告诉我,不要轻易相信素未谋面的人,但可莹不是那种人啊。
回想一下,有一次可莹也是欺骗过我的,比喻说上次的感情问题,要不是凝盼给我提醒了一下,我还真是没有发现可莹背后竟然在算计我,她故意要回家其实是想我死后把剩下的心脏都留给她,不过现在好了,我已经服用了妖胎鱼,心脏被修补好了,这件事不知道可莹知道没有?
现在可莹都音讯全无了,只有上次画灵回来的时候告诉过我她在外面做什么事情,但这点画灵根本就没有说清楚,所以到头来,其实我还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有可能现在陈可莹就是谋划着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父亲陈公。
我一直都没有看见过陈公,想着由于失神了一下,我的阴阳尺被一个怨灵给夺了过去,那医生特别的得意,大概自己的手上现在不仅仅有手术刀还有另一种武器吧,看着我的眼神都极其轻蔑的,不住地说:呵呵,今天我们就得把你变成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