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母亲放在心里头,时时刻刻记挂着,哪能忘了?”孟琅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抓着孟老太太的手说道:“何事把母亲气成这般模样?母亲不妨说给儿子听听,别闷在自个儿心里闷坏了。”
孟老太太见儿子一跪,听着响声都心疼得不行,连忙把人扶了起来,让丫鬟搬了凳子过来,让孟琅坐着说话。她把小丫鬟转述给她的事儿原原本本说了一遍,面上又是懊恼又是气闷,只道:“这还真是给你娶了一个好媳妇儿。”
孟琅听了也是面上不悦,这媳妇儿就是娶回来的花瓶,好看就成,别闹出啥事儿让他收拾烂摊子就成。结果这才多久,就闹了这么多事儿,还把阻碍了家里的赚钱生意,这是万万不能忍的。他也是不高兴,咬牙说道:“当日娶亲我就瞧出她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才嫁过来几时,家里家里闹腾的不得安宁。难得母亲器重她,交给她这么个好活计,她却不知道珍惜还闹成这样,这样的女人取回来作甚?不如等她在府上病治好了,我写封休书让她自行离去得了。”
“这可万万不可,娘找人算过了,这姑娘与你八字极为合适,这要是休妻了娘怕影响你的命格啊。”大户娶亲本就诸多规矩,孟老太太找到这么一个八字合适的姑娘也不容易,“算命先生说她是旺夫命,那小丫鬟的话也不能全信,你莫要动气。”
孟琅心中早就对陈莲花存了怒气,这会儿直接说道:“什么‘旺夫命’,依我瞧着是‘亡夫命’才是!”
“呸呸呸!”孟老太太一巴掌拍到孟琅背上,自个儿孩子自个儿心疼,若说她方才还有三分怒气,这会儿一丁点儿都没了。她逼着孟琅说:“你这孩子咋什么话都敢乱说呢?这种丧气话咋能说?你快‘呸呸呸’,说自个儿说错了话了。”
孟琅可是她的心头肉,当年就是全靠孟琅她才坐稳了这正室夫人的位置。这么多年一直宝贝得紧,别说是听别人说一星半点儿孟琅的坏话,就是孟琅说了这种丧气话她都忌讳得很,逼着孟琅“呸呸呸”半天,让他改了口才作罢。
“陈莲花才嫁过来几日,这时候能瞧出什么?”孟老太太见孟琅真的对陈莲花产生了厌恶,怕他朕的休妻影响了他的命格,这又改了口说陈莲花的好话,“咱们把她留下多看几日。这姑娘生的好看,留在你房里也不亏,再说了,她被人掐了脖子,这会儿还昏着呢,咱们这么做也不地道。商贾人家也不能全然不顾情分,你说是不?”
孟老太太好一阵劝说,孟琅才打消了休妻的念头,只道:“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那女人说话也不长个心眼,对面是个厉害角色也不知收敛几分。娘你说那做点心的姑娘和陈莲花是旧相识,也不知是何模样,说不准我还见过呢。”
孟琅印象中的厉害姑娘,又和元小满认识,他倒是见过一个,就是成亲那日见到的元小满。村子里流言霏霏,有人说那姑娘是个丧门星,克亲克友,也有人在旁边八卦这陈莲花和元小满之间的纠葛。他就在村子里停了一会儿,听到不少有意思的事情。
“我提早打听过了,个头不高,容貌一般,倒是一双眼睛亮的很,像是个机灵姑娘。家里人也多,什么弟弟妹妹徒弟的,还有一个鳏夫和猎户,关系如此复杂,也不知道是个啥样的姑娘。”对于孟老太太来说,这就是别人家的家事儿了,只要元小满有本事帮他们孟家赚钱,那她其他事儿都不想管。
孟琅听着也熟悉,心道难不成真是元小满?他道:“娘,你说这姑娘我听着熟悉,约莫见过。这事儿你就甭管了,明个儿我去看看,再带着礼物上门,看看不能谈成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