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大人,你可是李渊大人的亲戚,其他人等不尽力可以,你可不能不尽力呀!”独孤怀恩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不自然的表情,但马上又稍纵即逝:
“皇上说的哪里话!下官回去后一定尽力。一定尽力。嘿嘿!”独孤怀恩尴尬的笑了笑。刘武周深沉的说道:
“独孤大人谦虚了,别人是没这个能耐,可是你独孤大人就有这个本事,不要低估了自己。”宇文常颖、于筠、刘世让等三人以为刘武周说的是独孤怀恩与李渊的亲戚关系,心中都有些嫉妒,只有唐俭心中知道,独孤怀恩与刘武周一定有什么暗中秘密交易。刘武周在宴会完毕后,又亲自将宇文常颖、于筠、刘世让、独孤怀恩、唐俭等五人送至马邑的西门。临行前,刘武周又叮嘱道:
“各位大人,请转告李渊,太穆皇后窦氏的坟茔寡人会好好的找人照看的,不会有事情的。”宇文常颖、于筠、刘世让、独孤怀恩、唐俭等五人也向刘武周举手行礼道:
“刘武周陛下,多谢您的招待,请您放心,我等一定转告您的意思。”宇文常颖、于筠、刘世让、独孤怀恩、唐俭等五人走的时候,刘武周还对着独孤怀恩望了一眼后,对刘恩泰说道:
“恩泰!你要准备好,这个独孤怀恩朕还是有些不放心,有机会你要前赴李唐,最好潜伏到他身边去。”刘恩泰点点头:
“是!陛下!”宇文常颖、于筠、刘世让、独孤怀恩、唐俭等五人的队伍行至夏县,吕崇越在官道上等候着:
“在下夏县魏王吕崇茂麾下偏将——吕崇越参见各位大人,我魏王吕崇茂听说各位大人将会途径夏县,为了尽地主之谊,请各位到夏县休息!”宇文常颖、于筠、刘世让等三人一直在推辞,尤其是于筠、刘世让两个人心里对于吕崇越没有什么好感——当初就是因为你们吕崇茂、吕崇越两兄弟才落到了这个地步,再说了就是觉得在野外安营扎寨没有什么问题,因而一个劲的推辞,只有独孤怀恩这个纨绔子弟一个劲的叫嚷:
“各位大人,既然人家有这份心,就不要辜负别人的好意了。吕崇越,头前带路吧!”
“独孤大人,我们还是住在城外吧!住进城里好像还是不太方便吧!”于筠、刘世让向独孤怀恩劝道:
“呃!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看城里就很舒服!”于筠、刘世让还在劝,唐俭在一旁说道:
“二位大人,我看独孤大人说的话有理,就住夏县城里,这些日子以来,本官总算是体验到床的珍贵。就住城里吧!”唐俭在五个人中年龄最大,资历最老,唐建这样一说,于筠、刘世让就闭上了嘴巴。吕崇越向吕崇茂禀报道:
“启禀王爷,小弟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五人的住处,就等大哥了。大哥什么时候见他们啊!”吕崇茂对吕崇越说道:
“崇越呀!这件事情不能大张旗鼓的。本王考虑了一下,我们只能与其中一个人见面,不能与他们五个人同时见面,因为如果同时与他们见面,一方面目标太大,另外一方面,长安耳目太多,还有,本王听说,长安的太子李建成和秦王李世民之间的争斗很激烈,他们五个人后面的势力我们谁也不知道,到处求人容易被人抛弃,到时候全城百姓与我们一起遭殃!”吕崇越点点头:
“那大哥的意思是找谁呢?”吕崇茂低头沉思一下:
“本王以为,我们就只找独孤怀恩一个人即可,他是隋文献皇后独孤伽罗的内侄,在那五个人中,与李渊关系最近,由独孤怀恩直接告诉李渊最为妥当。”吕崇越又继续向吕崇越恭维道:
“大哥想的真是周到,小弟望尘莫及!”吕崇茂点点头,笑了笑,吕崇越又继续说道:
“大哥,小的还有一件事情担心,就是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将宇文常颖、于筠、刘世让、独孤怀恩、唐俭等五人迎如夏县,你说刘武周那里……”吕崇茂又继续笑了笑:
“崇越呀!你想事情更加周全了,本王甚为欣慰呀!好了,本王告诉你吧!在几日前,本王已经向刘武周送去了一份奏则,说我们夏县与于筠、刘世让、独孤怀恩、唐俭等四人有些旧怨,所以想借过路的机会好好招待一下,消除一下旧怨。刘武周已经批复——同意。”吕崇越又恭维道:
“王爷英明。”不过吕崇越的心里似乎又有一丝紧张,好像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