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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要死,他也要拉上垫背的。
之前,他们说的理,他不是没有想过,或许,他有今天,确实跟现在西域王有关,可那又怎么样呢?一切缘由因夜墨琛而起。
若然当年夜墨琛不曾到他西域来,他父王不曾为其举办什么欢送宴,现在的西域王也就不会有可乘之机,他的家人不会死得那般凄惨,他亦不会有今日。
所以,他不可能放过夜墨琛,他所受过的罪,要夜墨琛一一偿还。
他不否认自己扭曲,也没打算要活多长时间,将夜墨琛除掉,搅乱夜国之后,他便会亲自去取现在的西域王之命。
欠了他的,不管是谁,都得给他还回来。
月如霜一路狂奔入宫,心下却是越发不安起来,那种不安,就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难道是墨琛也出事了?
想到那里,她的心就越发不安,越跑越快。
她手中有入宫令牌,出入皇宫自由,故而,她一路狂奔到御书房,也没有耗费太多的时间。
御书房内,夜显泽在服用过解药后已然醒了过来,此刻,正与夜墨琛商议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西域进攻。
门,突然被推开,两人的眉头都下意识地蹙了起来,眼中一片凌厉。
可当看清出现在门口的人时,他们又都同时惊讶起来。
“如霜,你怎么来了?”夜墨琛急急上前扶住月如霜,问道。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一讲了出来,末了,才又问:“墨琛,你没事吧?可曾出现那样的情况?
想了想,夜墨琛摇头:“我没事,也不曾出现你说的那样的情况!”
点了点头,月如霜又扭头看向夜显泽,后者也是摇头:“朕亦未曾出现过那样的情况。”
这两人都不曾出现,那么,很明显,她是在墨琛离开之后才中的毒。
细细想来,或许是她看着墨琛离开之时,又或许是她看着梓辰宝贝之时。
“如霜,你如此前来,谁在看着西云和梓辰宝贝?”夜墨琛问。
“清竹和方修。”月如霜下意识地回答道:“幸得方修提醒,不然,我现在不定什么状态。”
“你可曾告诉过方修,你便是邪医?”想到如霜之间说的那一番话,夜墨琛心里有了疑惑。
“我……不曾!”话到这里,月如霜脸色大变:“糟了!”
低呼着,她已经拔腿便跑了。
然而,才跑了两步,便被夜墨琛一把拉了回来:“那人不会是方修,清竹必然也是假的,想来,咱们的儿了已经又一次落入西云手中了。此事,怪我,太小看西云了,以为抓住他,便不会再生枝节,只要想好对策对付西域来兵即可,没有想到,他会有此后招。”
“都怪我!”月如霜红了眼眶:“是我亲手将宝贝再次推入敌手的。”
世人常说:关心则乱!
以前,她嗤之以鼻,现在,她深有体会了,若然她多思索一下,便会发现问题,也就不会变成这样。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