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可知恩图报,我妈一直教导我,所以我身相许,不知道路董可愿意?”
他眼神微怔,蓦地起身,然后丢下一句:“不害臊。”
而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险胜,我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将他打发走了,要是他还坐在这里,我还真不知道又要用什么理由来搪塞他。
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棘手,我必须快点想到办法,快点攻破他的城池。
否则,半年一到,我就真的会一无所有,他一向说到做到的。
我未出面作证,路钧言就能搞定白瑶,可想他的权势滔天,我听顾渔说白瑶被判了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估计得蹲些时日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的闺蜜因为嫉妒而对我下毒手,自从以后我们两人就像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睁,再也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关系,我也一辈子不会原谅她。
这份长达了十多年的友谊最终也同我对路明风十年的爱情一样,烟消云散,化为乌有。
没过几日后,顾渔又来到了医院,她对我说,自从上次听了我的话后,她就一直在家冥思苦想,最终还是准备找个机会,把这事告诉季南信,她想清楚了,这孩子现在已经这么大了,要打的话根本来不及,她也没有多少机会了,因为下个月,季南信将会和那个女人举办订婚宴会,到时候他们的婚事正式对外宣布,她要是再说那就根本不可能。
季家的人是多要面子她知道的很清楚,她这孩子不清不楚的来,季爷爷和季奶奶差点打断她的腿,她虽不是亲生的,可这到底还是扫了季家的脸面,其实一开始他们本打算让她把孩子打了,可顾渔万分谨慎,以死相逼,最终保下了孩子,而季家的人也因为这件事彻底和她闹僵,没再管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庆幸当初没给顾渔改名字,至少她没有带着季家的姓丢人。
因此可想而知,要是她不早点说,到时候等他们都订婚了在跟季南信讲,他一定会因为顾忌到季家的面子,到时候,她是什么样的结果谁都说不清。
其实顾渔跟我说,她就是不相信季南信而已,只是在我自己找一个借口,因为如若他真的在乎,哪会管这么多,不管订没订婚,他都会负起责任,而正是因为不清楚自己在他心目中什么位置,所以她才提前说,这样的话机会要大很多。
真是个傻姑娘,我拍拍她的肩:“不管怎么样,你要是决定好就告诉她,有很多事情不拼哪会知道结果。”
“那你呢?”她突然话锋一转,问我话。
“我什么?”
顾渔看着我:“你上次也说了,钧叔要跟你离婚,那他既然都跟你结过婚了,肯定也是在乎你的,难道你就打算一直这么耗着,不主动出击?”
有些事我没告诉她,所以在她眼中一切都很简单,可事实并非如此,我同路钧言的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掺杂感情,他也根本不在乎我,我现在完全搞不懂他到底怎么想,也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我就像是懵的一样。
“阿姨,你们离婚的理由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我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肚子,然后抬头看她:“背叛。”
顾渔惊讶:“你给钧叔带绿帽子了!”
我连忙摆手:“你想哪儿去了,不是那种背叛,就是我为了一个人,然后差点把他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