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转睛的看。
只见这棺材中,一片白色,原来这棺材里面还有一道法力的“结界”,这白色,如一张网封住了长方形的棺材口,也恰似一张长方形的白纸封在了棺材口上,使人看不见棺材内是何物!
娃娃一见,急切的对张道陵道。
“师祖,还有一道关!”
张道陵仔细一瞧,便知道了关于这“白纸”的情况,这不是别的乃是“污秽咒”,是封住污秽的咒语。
“娃娃,你莫急,待为师再破一道咒,便可看见里面是什么物了!”
“好的,师祖!”
张道陵凑到棺材旁边,再次瞧了瞧那“白纸”,心中想到了“破秽咒”,合指一念道。
“元享利贞,浩荡神君。日月运用,灿烂光精。普照三界,星斗齐并。天罡正炁(气),散荡妖氛。九凤破秽,精邪灭形。魁转罡星,尊璃哼啅。急急如律令。”
张道陵一指,那白色的“白纸”似有些反应,片刻,便燃烧殆尽,这时才露出整个棺材内的全貌。
张道陵抱着娃娃,不自觉的凑近棺材,因为这棺材中的东西太吸引人了,勾出了人心中的好奇,吸引人不得不伸头去一探究竟。
人都是这样,正如一个人站在路口,冲天而看,会有一大群人围着这人,纷纷朝天看去,大家都好奇,天上有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也许只有鸟屎。
就好像现在,娃娃与张道陵被棺材中到底有什么所吸引,两人不自觉的伸头去瞧。
天空中,电闪雷鸣,闪电不时划过天空,瞬间又照亮大地。
那黑乎乎的棺材口,不时的被闪电照亮。
张道陵与娃娃睁大眼睛,瞧向棺材口。
那黑漆漆的棺材口,被一道闪电照亮,只见里面躺着一个女尸,这女尸身穿新娘服装,红艳艳的绣凤婚服,头被大红头巾盖着,笔挺挺的躺在棺材中,她的两只白皙细嫩的芊芊玉手交叠的放在腹部上,那手并未腐烂,如活人的手一般,似乎这女子压根没死。
张道陵与娃娃一见,心中暗暗吃惊,吃惊的是,这棺材已经中度腐烂,这身穿婚服的女子却保存的这么完好,而且还有,躺在棺材里的这个女子,她是谁?为何如此?各种问题萦绕脑海。
不过,现在,娃娃急切的想掀开大红头巾,瞧瞧这女子是谁,好奇心驱使着娃娃对张道陵道。
“师祖,这女子是何许人呢?”
张道陵又没看见这女子的脸,如何知道?
“为师也不知道!”
“弟子不知,师祖也不知,何不瞧瞧她的真容呢?以师祖的眼力,或许能瞧出她是哪门哪户哪家女儿!”
“娃娃,你怎么这般好奇呢,非要知道她是谁?就算知道她是谁,又如何?难道她还能活了不成?”
“师祖,弟子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啊,再说了,师祖,你不是常常教导弟子,凡事都要随心吗?顺着心就好了,随心所欲就好了,现在,弟子正是顺着心,随心随意啊,师祖,弟子心中想看看棺材里有什么,难道有错吗?”
“想不到,你这个娃娃,竟然口齿如此伶俐,反倒是用为师的话让为师哑口无言!”
“师祖,弟子也只是跟着心,随心而已,希望师祖莫要介意!”
“为师不会跟自己的弟子介意的,既然,你非要看看这女子,为师成全你便是!”
“多谢师祖!”
“别谢为师,谢道吧,这一切都是因为道!”
“哦?师祖,这是何样的道呢?”
“非常道!”
张道陵说的这“非常道”,乃是一语双关的,正如《道德经》上所说:“道可道,非常道!”意思是说,道,可知而可行,但非恒久不变之道。这里就侧重于“非恒久之道”,简而言之,就是道要变,简称“变道”。
而张道陵说的“非常道”,乃是,道是道,道不是道也是道,乃非常道,特殊道,其实,张道陵也是在说一个非正常的道,是在说一个特殊的道,要变的道。
正如人们常说的“非常时期”,换个说法就是“特殊时期”,张道陵的这个“非常道”是包含了“变道”又容纳了“特殊道”的,是“特殊道”与“变道”二者合一的道。因为,道的本身是遵循一定“道”的,前一个道,似乎包容天下万物的各个方面,有好有坏,或大或小,或善或恶,皆都一一包含,正如一个世界包含了天与地、人-与-兽、花与树、山与水等等,正如人,也包含好人和坏人,单说人全是好人或是全是坏人,这样的说法未免太片面,所以,包容一切,这便是大道。而这个“道”,则是大道或是正道的本质,类似“人道”、“物道”、“兽道”等各种“道”。
所以说,大道是要遵循一定的“道”的,而大道是能看见的,例如天与地、好人坏人、花草鸟兽等等,而“道”是看不见的,但也确实存在的,也不能用大道的维度或准则去解释“道”,正所谓“公道自在人心”,说得就是这个“道”,它在人心中,你无法看见人心,也就无法去解释“道”。
而张道陵秉持的是正道,一种大道,当他为了实现娃娃死前的一个心愿,便违心的去破坏正道,去打开棺材,虽然破坏正道,有时也往往印证了大道中本质的“道”,张道陵为娃娃破例坏道,因为,面对黑蛇的攻击,娃娃曾极力护着张道陵,张道陵不过就是“知恩图报”,这恰恰就是“人道”中的一种“道”,一种特殊的“道”,所以,张道陵才会说出“非常道”,也是个“特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