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很快,马车出了城门,而守卫与张平却还一直跪着不敢起身,生怕司空大人再折回来。
马车出了城门,行了不远,又一个空酒壶被扔出马车,随后,马车越行越远,直到消失在夜色里。
马车离开不久,赵欢与雪儿在返回到洛城门附近时,雪儿踩到了空酒壶,脚下不慎,扭到了脚不能行走,赵欢立即查看雪儿脚,知道她是扭伤了,于是,征询雪儿,雪儿在一阵扭捏之后,便答应了赵欢,赵欢就背起雪儿,朝城门走去。
没要多久,赵欢便背着雪儿来到了洛城门外,两人见城门大开,喜不自胜,至少不用去敲门了,于是,赵欢背着雪儿加快脚步,入了城门之后,见几个脑伤的守卫坐地哀叫着,其他一些守卫正在给受伤守卫包扎,张平站立一边,心情极为不悦,不悦中,又有些无奈,不时的叹着气,摇着脑袋。
赵欢背着雪儿轻步慢行走近张平,即使脚步很轻,张平也已经发现了,连忙转身看去,见赵欢背着雪儿而来,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们俩回来啦!”
自己回来的事情很显然,赵升没有作回答,对眼前受伤的守卫,倒是满心疑问,于是就问张平道。
“张哥,他们怎么搞的?”
“唉,老弟,你不知道,算他们倒霉吧!”张平无奈的说道。
“瞧他们的样子,是被人打伤的吗?”雪儿也疑惑的问道。
“是啊,是被人打伤的!”张平道。
“这里可是皇宫啊,谁这么大胆,敢打伤守卫呢?难道是皇帝陛下吗?可是,据我所知,皇帝陛下为人温厚,是不会动手打人的!”雪儿道。
赵欢一听雪儿的话,也很赞同,皇帝贪恋女色,几乎都不怎么出宫,只留恋在后宫与未央宫之间。
“不不不是皇帝陛下,是其他人!”张平连忙解释道。
“是谁?”赵欢道。
张平看了一眼小伙伴们,然后,凑近赵欢与雪儿,显得很神密,生怕别人知道一般,压低声音道。
“是司空大人!”
“大司空王建?”赵欢脱口而出道。
张平一听赵欢直呼司空的姓名,吃了一惊,连忙提醒他道。
“小点声,大司空的姓名,是不可以直呼的!”
“有何不能直呼的?难道他仗着是太后的娘家人,就可以目中无人,横行霸道吗?”赵欢气不过的说道。
张平一听赵欢说的如此大逆,出于一点点友情,立即要提醒他注意言行举止,可是,张平欲要开口之际,只听,从城门口传来一乖戾之声。
“你说谁目中无人,谁横行霸道啦?”
赵欢、雪儿、张平扭头看去,只见,城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不知这马车何时去而复返。而那些守卫不顾伤势,早已不顾一切的趴跪在地。
张平脸色惊骇,腿脚一软,跪栽于地,又趴在地上,如一滩烂泥,一动不动!
赵欢与雪儿怔怔的看着马车,他俩真不知这马车内是何人,只是见张平那副神色与这些守卫跪地举动,猜想这马车内定不是什么小官。
大司空王建抓着酒壶,缓缓的出了马车,他头发不乱,倒是衣衫不整,袒露胸口,一副醉醺醺的神态站立在马车上,指着赵欢道。
“刚刚的话,可是你这小厮说的?”
“正是!”赵欢承认道。
“好,好大的胆子,我倒要看看,你的狗胆子有多大!”
说完,王建迈步下车,可是,喝的醉醺醺的他,一脚踩空,整个人直直的从马车上栽下,栽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平与守卫都吃惊起来,又慌张起来,万一司空大人要是栽死了,这里的人岂不是大罪?
雪儿拍了拍赵欢的肩膀,嘴贴着赵欢的耳朵,轻声问道。
“欢哥,他是不是摔死了?”
赵欢没有说话,而是将雪儿轻柔的放下,想上前查探司空大人情况,可是,不等他上前,只见,司空王建稍稍一动,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不顾身上的泥土,稳了稳身形,定了定眼神,瞧见了赵欢,手指着赵欢道。
“狗胆包天的家伙,本大人倒是要瞧瞧你!”
说着,王建迈步,摇摇晃晃,踉踉跄跄的走向赵欢,一走到赵欢面前,王建便将双手搭在赵欢的两个肩膀上,醉眼朦胧的看着赵欢的脸,说道。
“你这小厮,见到本大人,为何不跪?”
“在下不跪一个酒鬼!”赵欢道。
“酒鬼?什么酒鬼?谁是酒鬼?”王建道。
“你,司空大人是酒鬼!”赵欢道。
“我,我是酒鬼,非也,你才是酒鬼,小子,本大人告诉你,你今晚死定了,死定了!”王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