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没有多说什么,只好告辞道。
“是,丞相大人,下官就不打扰您了。”
“去吧!”陈周群道。
左丘宜槐施礼,转身离开,当出了“监医房”的门口时,见郭之朗与郭之兴,顿时有些生两人的气,转身责问郭之朗道。
“丞相大人在里面,你为何不早说?”
“左监大人没有问,秦大人也只吩咐不见人。”郭之朗道。
左丘宜槐听了郭之朗的话,心中明白了,见郭之朗脸上五个血指印,想起刚刚打了他一巴掌,见他又是个少年,到有些过意不去了,拍着郭之朗的肩膀道。
“是我误会了,我那里有份糕点,是榕街留香坊做的,稍后,我会让人送来给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左丘宜槐之所以这么做,只因打狗还要看主人,他看在秦雪娥和丞相大人的面子上,他也不想让郭之朗去主人面前搬弄是非,给郭之朗点好处,堵住他的嘴。
况且那些糕点,自己不喜欢吃,也都是手下孝敬的,给郭之朗也没什么损失,若能堵住他的嘴,何乐而不为呢?
郭之朗本就年少,爱吃爱玩是天性,更何况左丘宜槐已经承认是误会了,又给点好处,也就不记仇了,当即谢道。
“多谢大人。”
左丘宜槐点了点头,又拍了拍郭之朗的肩膀,对他很赞许,又鼓舞道。
“在这里好好干,以后,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俩的。”
这句话对两位少年来说,很有杀伤力,少年人就是希望得到长官的肯定和鼓舞,所以,郭之朗与郭之兴一脸高兴,连忙又相谢道。
“多谢大人。”
左丘宜槐肯定的看了两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郭之朗、郭之兴满面春光似的目送左丘宜槐离开,直到左丘宜槐的身影消失在眼中,两人又互视而笑。
……
陈周群全身上下隔着衣服插着很多银针,还是趴在长案上,接受着秦雪娥的治疗,治疗差不多了,秦雪娥将银针一根一根的从陈周群身上拔下。
这个时候,有个中年人急急而来。
他是“简高”,官居“丞相长史”,职责就是辅佐丞相,督率诸吏,处理各种政务。
简高一到“监医房”门口时,也郭之朗与郭之兴拦住了,但简高为人圆滑,一边说明来意相求两人放行,一边又恫吓说有十万火急之事耽误不得,一阵言语上的威逼利诱,郭之朗郭之兴就放行了,简高一入“监医房”直奔陈周群,直言了当道。
“丞相,万国的使者团陆陆续续的已经到了,也按照您的吩咐,全都住进了沿途的驿站里。”
陈周群侧头眯着眼看了一下简高,跟简高共事多年了,他知道简高这个人的秉性,一向先说好事,再说坏事,听他这么说,陈周群冷哼一声道。
“老简呀,你这个人,总是报喜再报忧,说吧。”
简高嘿嘿一笑,冲陈周群施礼道。
“丞相,这些万国使者团不远千里来庆贺圣后娘娘的生辰,无缘无故的被要求住在驿站,不让其进圣都,对此,朝廷也未给任何解释,这让万国的使者团颇为不悦,他们觉得受到了怠慢,闹事自然是不可避免的。”简高道。
“到底出了何事?”陈周群问道。
“丘罗国和婆耶国的使者因为同时看上一处驿站,双方争执不下,又加上大家心情不悦,于是,就打了起来,这一打不要紧,无非就是两拨人而已,可是,也不知怎么的,万国的使者居然都打了起来。”简高道。
“你说什么?”陈周群立即坐了起来。
“丞相,万国的使者,大概四五万人,在圣都外打了起来。”简高道。
听到这个消息,陈周群忽然着急起来,一边伸手自己去拔身上的银针,一边说道。
“老简啊,我真是越来越讨厌你报喜再报忧了,这种事,应该先说,万一闹大,血流成河,耽误了圣后娘娘的生辰之宴,这是你我岂能承担的?”
“下官该死。”简高道。
见陈周群自己去拔银针,秦雪娥急忙说道。
“丞相大人,还是让雪娥来吧。”
秦雪娥说着,便去帮陈周群拔针,陈周群也明白,后背上的针是自己拔不了的,必须依靠别人的帮助,不过,秦雪娥的手艺倒是不错,扎针扎的舒服,拔针也拔的很舒服,可是,眼前的简高就不让人舒服了,见他还愣站在这,陈周群顿时生气的嚷道。
“还不去备马!”
简高一听,愣了一下,丞相本就有马车还要备什么马?瞬间又明白了,马车走的慢,只得用马,这样快些,明白后,简高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转头就朝外跑。
见简高如此慌慌张张的跑开,陈周群摇了摇头,有点很失望。
当全身银针被拔干净后,陈周群觉的身体比往常还舒服,临走之际,又吩咐秦雪娥抓紧医治那个受伤的刺客,务必医好。
秦雪娥领命,送陈周群出太平狱,又目送陈周群驾马疾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