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后也不多想,立即闭眼合掌许愿起来。
“银光”绕着大殿飞了一圈,最后,冲出了大殿,消散在天际。
众人起初害怕,个个低头侧身躲避,后来见这“银光”并不伤人,倒是不怕,又看的是惊奇连连。
尹龙也惊讶的说不出话。
娃娃瞧了一眼“银光”或者一闪即逝的流星,倒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圣后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儿子欢喜的脸,也很高兴,听他之前说什么流星,圣后疑惑的问道。
“太子,你刚刚说什么流星?”
“母后,刚刚那个就是流星,是儿臣派人花了大半年才捉到的。”
捉流星?
众人一听,都疑惑起来,这还是前所未闻的事情,流星怎么能捉住呢,可是,刚刚又亲眼看见了,不得不信,众人只好半信半疑。
圣后也不想继续追问下去,免得问出什么囧事来,这么多人也不好看,只道它是流星吧,微笑着取了一块寿糕赏给太子,太子捧着手解下,并谢了谢,然后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随后,又有一批人送上庆贺的礼物,也都普普通通的样子,倒是太子刚刚送的流星尤为抢眼了。
片刻后,送礼物停止,圣王举杯,率领群臣和万国使者为圣后庆祝,圣后也举杯相谢,一连三次庆祝,也就一连三杯酒后,圣王吩咐歌舞继续,若有人想助兴,可随意表演。
倒是有几个耍猴的人,带着几个训练有素的小猴子上了台,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了起来,小猴子的乖巧和耍猴人的别出心裁的表演,博得一片叫好声与掌声。
藩国使者公户中,自始自终都在看,之前看送贺礼,现在看表演,但是,他的目光总是注意着娃娃,在公户中心中有个疑惑,为何这个看起来只有三岁的小孩却能坐在圣后右手边?
公户中对此事,始终不明白,可是,又不能离席去问,只好等待时机。
在耍猴人表演结束后,有个空档,很多圣国的大臣开始向圣后娘娘道贺祝福,圣后以茶代酒,一一回敬,随后,水国、门国、藩国等使者也纷纷向圣后敬酒恭贺,酒毕。
藩国使者公户中开口道。
“圣王陛下,想不到圣国在大王的治理下,天地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尽显一派繁荣昌盛,又恰逢圣后娘娘生辰,真是普天同庆啊,小使敬圣王一杯。”
“好,请。”尹龙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公户中放下空酒杯,看了一眼娃娃,便对圣王道。
“圣王陛下,不知这位小公子是?”
在尹龙没有回答之前,公户中在脑海中闪过无数多个答案,例如娃娃是国师、王子、大臣等等。
不过,这些想法都是猜测。
只听圣王尹龙道。
“他是寡人的贵客。”
“哦,原来如此!”
“既然是贵客,那就要问问了,贵客在圣后生辰之际,怎么没有什么表示呢?”卢兴文不客气的说道。
娃娃转面看向卢兴文,对他有些不爽,这么多人在场,又是圣后生辰宴,不好对他怎么样,在卢兴文说完,圣后开解道。
“他不过是个小孩子,不表示什么也是情有可原的,没有必要去为难一个孩子。”
“圣后此言差矣,一个小孩拿不起什么贵重的贺礼,的确情有可原,可是,不该连祝贺的话都没有,难道说两句祝词比拿贵重的贺礼难?”卢兴文故意说道。
娃娃一听,真的生气了,这个水国的使者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责难自己,其实,娃娃不明白,水国使者卢兴文是借他向圣王发难,娃娃座位在圣后右侧稍前方,在“殿台”上。
这个“殿台”就是高于地面的一个平台,上面有龙案,有皇帝宝座,这里一般人是不可以靠近的,也是一般人不能走进的。
而太子的座位却在“殿台”的下方,位列尹龙左侧第一张座位。
娃娃在“殿台”上,而太子的座位在“殿台”下,这就让人有些困惑了,不知这个小孩到底有多尊贵。
卢兴文听娃娃只是贵客,想不到贵客比太子还尊贵,而贵客居然不向圣后祝贺,这便是无德,这就是失德,而攻击贵客的失德就是攻击圣王的无德,因为,贵客能坐在“殿台”上与王平起平坐,全都是圣王一手安排的。
卢兴文说完此话时,十分得意,他侧着头,去听周围的议论声,果然,他听见了,他很高兴。
只听众人议论道。
“是啊,与王平坐,又是贵客,虽是孩子,但自始自终没有表示,难道说句祝词都难吗?”
“小小年纪,真的不懂事。”
“圣国怎么会让这么不懂事的孩子来参加圣后的生辰宴?”
“别说了,这是圣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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