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德说的这么勇敢,陈文贵不屑,他很了解这个长子,他就像是没有断奶的大孩子,有时候又仗着母亲的疼爱,仗着有个圣后妹妹,言行举止到有些张狂和蛮横,就拿他一进门对亲爹说话的语气,完全不把亲爹当回事,而把亲娘捧作神仙。
瞧儿子如此德行,已不是三天两天了,陈文贵早就看不顺眼了,一直想找个机会说说儿子,只是儿子太不听话,说不得三两句,要么直接走人,要么把母亲喊来。
而眼下正好有个机会,陈文贵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儿子,他抓紧了手中的棍子,对陈德道。
“既然你这么有骨气,为父怎能不成全你呢!”
说着,陈文贵便要打陈德,陈德的妻子忍不住了,立即冲上去,用身体护着陈德,这样一来,陈文贵要打人,只能打在大儿媳妇身上了,陈文贵举着棍子停在了半空中,只听陈德妻子乞求道。
“爹,你要打他,就先打我吧。”
“孩子,你先让开,让爹好好教训这个逆子。”陈文贵道。
“爹,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陈德妻子哀求道。
“你个老不死的,你还来真的,儿媳妇有孕在身,你要是伤了她,我,我也不活了。”陈文贵夫人说哭就哭了。
陈欣见整个家闹得跟一锅粥一样,简直快要烧糊了,知道他们只是闹,她也知道母亲那是在假哭,并不会出什么事,因为这样的事情,从小到大不知看见过多少回,她实在忍受不了哭声和吵闹,立即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下去。
陈文贵听了夫人的话,也知道儿媳妇有孕在身,他根本不想伤她,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逆子,只要他求饶知错,不会打断他的腿,也许,自己压根下不了手,如今儿媳妇上前来挡,陈文贵不知怎么办,除了要她让开,也别无办法,而她根本就不会让开,陈文贵本想停手,可是,他也想要个台阶下,不然,又会被夫人看扁,自己再次沦为怂苞。
正在这时,把门的小厮慌慌张张的跑来,禀告道。
“二爷,出事啦,大爷回来了,正在门外教训那小子呢!”
在定国公府上,没有人称呼陈周群是丞相,大家都喊大爷、二爷、三爷、四爷,这样称呼比较亲切。
陈文贵见小厮来,很欣喜,至少有个台阶下,也保留了一丝颜面,听小厮说完,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去看看了,又对陈德道。
“你这逆子,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陈文贵说完,扔掉了棍子,随小厮往大门走去。
陈文贵的夫人、陈欣一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很困惑,陈德不在意什么事,见父亲扔掉棍子离开,陈德软软的坐在了地上,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小厮开了府门,陈文贵走出一看,吃了一惊,只见,府门外人山人海,瞧这人多的,似整个圣都城的人都来了,而就在自己眼前,府门外,四十来岁的陈周群正在鞭打一个跪地的青年。
“大哥,住手!”
说着,陈文贵冲到了陈周群身边,又出手阻拦,陈周群这才停下来,看着陈文贵道。
“二弟,你来了。”
“大哥你干嘛要打他?”陈文贵道。
陈周群将陈文贵拉到一边,说道。
“二弟啊,这小子的事情早就传进了宫里,其实呢,我也是在救他。”
“你这哪里是救他,分明是要打死他。”陈文贵不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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