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来了?”
龙行健苦兮兮的说。
“好啊。”
秃鹜淡淡答道。
“那……我来真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龙行健一直咧着嘴巴,很是苦逼。
“嗯,来吧。”
秃鹜眨了一下眼睛答道。
他浑身上下脏了吧唧,脸上糊着一层黑不溜秋的油腻,在路灯下根本无法看出任何表情,甚至都看不出多大年龄,只能看得到他一双清亮的眼睛,这让龙行健感觉很是苦逼。
这尼玛脏的一比,怎么打啊?
下得去手吗?
怎么跟特么刚从垃圾箱里爬出来的“犀利哥”一样呢?
呃……好吧,他确实刚从垃圾箱里出来,只不过是冲出来的,还顺便把铁皮垃圾箱撞碎了而已。
龙行健拉开“齐天大圣”连体戏服屁股上的拉链,从腿上抽出那把雪亮的短剑,再次咧嘴说道:“牛粪哥,原谅我今天带错家伙儿了,应该去郊区农村找个老头借把粪叉子,不然估计打不过你啊。”
面对龙行健入木三分的讽刺挖苦,秃鹜再次眨了一下眼睛,竟好像在无声微笑,一如既往的简洁明了而又认真,“你今天晚上消耗太大了,应该打不过我。”
龙行健老脸一红,有种被一眼看透的无奈。
其实,秃鹜出现的瞬间,给他带来的震惊堪称巨大。
速度之快,力量之大,都是前所未有的大敌。
正如对方说的那样,龙行健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
至少今晚是这样。
在浣花溪公园的打斗还在其次,主要是给罗裳治疗过程,消耗了他体内太多“气劲”。
更大的问题还是现在手里的武器,这把看似奢华无比的短剑,其实极不趁手,远远没有他的老式军刺更有威力。
这才是龙行健一直呲牙咧嘴苦兮兮的真正原因。
然而,无论他多么嘚瑟隐藏,对方却是一眼看破。
他奶奶的!
龙行健气的不行,只剩下摇头苦笑了。
“嘿嘿,牛粪哥,你看现在天色已晚,这楼上楼下的,说不定有刚刚睡着的小孩子,我们这一打,把人家美女们吵醒了还得喂奶,弄不好人家会骂我们傻比的,你当然无所谓,怎么看都像,但我可是脸皮很薄,要不我们改天再约……”
“不行,必须打。”
龙行健啰里啰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秃鹜很突兀的打断了。
最令人可恨的是,他又眨了一下清亮的眼睛,“我名号叫秃鹜,不叫牛粪。”
龙行健一听就急了,指了指马路边林立的大楼,骂道:“麻蛋的,你特么咋就这么不听劝呢?那么多街坊邻居,人家明天还要上班的,你有没有一点儿公德心呀?”
秃鹜抬头看了一眼,还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清淡口气,“这些都是写字楼,晚上没人。”
我凑!
龙行健顿时无奈至极,看了看手里镶满宝石的雪亮短剑,再次摇了摇头,“唉,牛粪哥,这么好的剑,切牛排都舍不得,你却逼着我切牛粪,作孽呀!”
“将就切吧,只要你切的动。”
秃鹜又是看不清楚的无声微笑,说道:“打完,你输了就陪我去喝两杯。”
我噗……
龙行健听完差点气吐了。
尼玛隔着十几米距离都能闻到你身上的臭味。
我特么还跟你喝两杯?
唉,算了,打就打吧。
“呼……,嗖”
他猛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纵身跃起。
不这样特么不行啊,距离近了能被他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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