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张景强那狰狞的模样,孟子涛还真怕他做出什么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傻事来,连忙劝道:“张哥,千万别鲁莽行事。”
张景强挥挥手:“你不用担心,我还不至于为了对付席正真,把自己折进去。这事你别管了,等我消息就行。”
虽然张景强显得很有信心,但孟子涛心里还有些担心,说:“张哥,我知道你把握很大,不过,今天的事情这么多人见到,难保席正真会得到消息有了防备,所以,我建议你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
张景强皱了皱眉:“我先前还真没想到这一点,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孟子涛见张景强态度坚决,也没有再劝,而且张景强的生意能够做的这么大,肯定还是有一两把刷子的,再不济,还有他和舒泽帮忙。只要不是搞出个大摊子,肯定不会有多大问题。
另外,平时公司的大小事务,基本都是张景强处理,现在出了这么大一个纰漏,张景强也是面上无光。
为了挽回颜面,张景强势必得做出一些表示,不然的话,就算自己和舒泽不说,张景强可能也没脸主持公司的日常事务了。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孟子涛并没有多劝,和张景强聊了一会,就告辞出了门。
一行三人来到伏正柯家,由于夫人前几年就去世了,女儿又嫁到了外地,而且因为弟弟的关系,也不怎么回来,家里就伏正柯一个人。
孟子涛让伏正柯不用客气,直接进入正题,让伏正柯拿出藏品一一仔细鉴定。
说起来,伏正柯祖上三代,都是开古玩铺子的,曾祖父伏云海当时在金陵城古玩界也是有名有姓的主。
老话说,富不过三代,就是伏家的真实写照,到了伏正柯父亲那一代,伏正柯的曾祖父和祖父,突然间相继去世,只留下伏正柯的父亲一人支撑着诺大的古玩店。
当时,伏正柯的父亲还十分年轻,完全镇不住店里的一些老人,没过多久,古玩店就分崩离析。
伏正柯的父亲,只得把原来的店铺给关了,独自一人来到祖籍陵市开店。他也很争气,继承了衣钵,慢慢把古玩店做大了,然而,这个时候,鬼子却来了,飞机一阵轰炸,直接把大好的古玩店化为了乌有。
好在伏正柯的父亲命大,正好出去收货了,留下了性命,以及伏正柯的这些藏品。
孟宏昌听着老人的述说,有些好奇地问道:“大爷,您曾祖和祖父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事情?”
伏正柯摇头道:“说起来,这事我父亲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知道他们两个都是吐血而亡,但医生都查不出病因,最后大家都说是收了什么出土的东西,因此中邪了。”
孟宏昌对什么中邪的说法嗤之以鼻:“什么中邪,我觉得中毒还靠谱一点。”
伏正柯点头道:“我也觉得是这样,但你要说中毒的话,我曾祖和祖父又没有跟别人结个什么死仇,也不至于有人要他们的命吧,如果真有这么大的仇恨,我父亲也活不下来。”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真实的原因估计也只有下去跟他们见面之后才能知道了。”
孟宏昌和伏正柯闲聊之时,孟子涛把十几件藏品都鉴定了一番,藏品都没有问题,而且品质也不错,价值最低的估价也有三万左右,最贵的估价近百万,都属于拍卖会上的热门拍品。
孟子涛脱下手套,笑着说道:“老先生,您这些东西都不错,都可以上我们公司的拍卖会。”
伏正柯对自己家的藏品也十分有底气,并没怎么意外,不过他还想了解一下价格,就问了出来。
孟子涛想了想说:“价格嘛,上拍卖会这真不好说,我只能给您一个保守点的估价,您这些东西,差不多四百至五百万之间,如果拍的好的话,成交价应该还会高一些。”
伏正柯点了点头,问道:“你这个价格,是算上各种费用的,还是没有?”
孟子涛说:“已经去除各种费用了。”
“啊,去掉各种费用还能有这么高的估价?”伏正柯惊讶不已,要知道当初也有专家来他家鉴定过他的藏品,对方可没有给出这么高的价格。
孟子涛笑道:“这也是有原因的,由于您的关系,排除了我们公司的风险,所以我们决定,除了税金之外,其它费用就不收您的了。”
伏正柯恍然大悟,连忙摆了摆手:“这多不好意思?”
孟子涛笑道:“真没什么,这是您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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