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东西能比吗?我最多给你一万五。”
阿贵哈哈一笑:“得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不伺候了,总行了吧?”
孟子涛听了青年的话,也暗自摇了摇头,你要砍价,就拿出砍价的技巧来,哪有拿来路说事的?更何况,还用一副威胁的语气,会乐意才怪了。
青年气极:“你……东西都选出来了,你告诉我不卖给我了,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这是故意的吧!”
阿贵轻蔑一笑道:“这三样东西,四万三我分分钟卖出去,就因为你选出来的,我就要一万五卖给你?这不是天大的笑语吗?还是当我好欺负!”
这时,原本坐在驾驶室的大利下了车,对着青年挥挥手道:“买不起就快走!”
“行!你们别后悔!”青年深深地看了三人一眼,带着怒容匆匆离开了。
孟子涛见青年临走时,也看了自己几眼,目光中的愤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让他十分无奈,觉得自己也够倒霉的,凭白无故的居然还受了这个无妄之灾。
当然,孟子涛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最晚明天他就走了,对方难道还能追到陵市去?如果真这样的话,那就让对方瞧瞧,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
青年离开之后,孟子涛对阿贵说道:“还有其它东西吗?有的话就拿出来瞧瞧。”
“有有有。”
阿贵连忙大利跟前,轻声嘀咕了几句,接着大利脸上堆起了笑容,连忙招呼孟子涛上了驾驶室,接着就见他从椅子下面,拿出了一包东西。
阿贵在旁边说道:“老板,我可以保证,这些东西即不是鬼货,也不是贼货。”
孟子涛笑道:“老话说的好,口说无凭。”
阿贵想了想,说:“那这样,你买的话,我就给你份说明,怎么样?”
“那就看看吧。”孟子涛点头道。
大利打开包装,只见里面都是一些小件,主要是玉器和金银器。
“咦,这东西有些意思。”
孟子涛轻咦一声,从中拿起一件金质摆件,摆件为立俑形制,不过长了一颗虎头,看起来栩栩如生,工艺十分精湛。
整体来看,虎头俑为契丹风格,又继承了唐代遗韵,工艺也继承唐代的工艺技法,但有所创新。
孟子涛考虑,这应该是辽金时期的金银器特点,而且异能给出的结果也正是如此。
因为器形少见,对这件立俑摆件,孟子涛很感兴趣,另外,他心里也有所猜测,单独的虎头立俑摆件好像没多少意义,因此有可能摆件有一组。
于是,他开口问道:“这东西是你们从哪得来的?”
阿贵说道:“东西是我从乡下收来的。”
“就只有这么一个吗?”孟子涛问道。
阿贵说道:“主人说就只有留下这么一件,不过他小时候,还看到一个兔子还有一个狗。”
“狗,兔子,老虎。”孟子涛马上就明白,这应该是一组生肖摆件,如果能够集齐,那就珍贵了,可惜这么多年过去,有些甚至已经化成了金水制作别的东西,集齐的希望太渺茫了。
接下来,孟子涛又选了一件墨床,所谓墨床就是专门用来承搁墨锭的小案架。
这件墨床选材精良,以整块白玉雕刻而成,平面近长菱形,其上减地阴刻树枝奇石,弯边有丹顶鹤一只,有松鹤延年之意,玉质白洁莹润,温若肌肤,造型简洁大方,线条优美,雕工精细,是一件很好的文玩。
孟子涛说道:“好了,就这三样吧。”
见孟子涛还选了车厢里的那块毫不起眼的木板,阿贵心里有些奇怪,而且这东西自己没什么印象,好像也不是自己放到车上的,现在被孟子涛选中了,难道还是一件宝贝不成?
想了想,他觉得就木板那个样子,好像不太可能是宝贝,况且,孟子涛也不像是什么高手,他多少放了些心。
他笑吟吟地说道:“老板,您是金总的朋友,我怎么着也得给您一些优惠,这样吧,这两件东西,我算您三十万,那件东西算您两万,怎么样?”
孟子涛指着那块木板说道:“这要两万?得,这两件东西我买了,我拍一下木板上的经文,总可以吧?”
阿贵心里有些了然,难怪孟子涛要那块木板,原来是看上了上面的经文啊。他眼珠一转,嘿嘿笑道:“老板,原来您信佛啊,既然这样,那我把它送给您了。”
孟子涛摇头道:“这可值两万,我可受不起。另外,我也只是对经文感兴趣。”
阿贵笑道:“哎呀,就当我打个折扣了,有什么受不起的。”
孟子涛摆了摆手:“行了,你也别说送,我给你三千,行不行?”
“没问题!”阿贵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正好前面不远处,是一家银行,两人去那边转了账,完成了交易。
阿贵笑呵呵地问道:“老板,这木板挺大的,要不要我帮您送过去啊?”
孟子涛挥了挥手,示意不用,就径直离开了。
见孟子涛没了身影,正准备驾车离开的大利感慨道:“没想到,这人细皮嫩肉的,力气到挺大。”
“什么力气大?难道那块木板很重?”阿贵听了这话,心里意识到有些不对。
大利笑着说道:“是啊,也不知道那是用什么木头做的,才六七十公分,拎起来估计有好几十斤重。”
阿贵听了这话,立马就想到记忆中的那样东西,顿时心如刀绞。
见同伴神色不对,大利觉得奇怪,问道:“阿贵,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阿贵狠狠瞪了大利一眼:“那东西到底哪来的?”
“上回我在垃圾箱旁边捡的,我看上面有经文,觉得应该有些价值,就捡了回去。”
说到这,大利也有些反应过来:“这东西不会真是什么宝贝吧?”
阿贵对着大利怒吼道:“那是乌木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笨蛋,简直气死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