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涛继续解释道:“剩下的,火,是指紫砂壶的烧成质量;用,是指紫砂壶沏茶的功用;纹,是指紫砂壶上的装饰,主要指题铭、刻画、印款,这方面,主要看题铭内容是否文雅,书体和题字的布局是否得当,镌刻的刀法是否齐等都是评估要点。”
“而这把紫砂壶,在这六个方面,都十分出色,再加上前主人保养的好,价值三万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听了孟子涛的解释,于为刚眉开眼笑,拿着紫砂壶左瞧右看:“没想到,我居然也捡漏了,嘿嘿!”
孟子涛并没有笑话于为刚,说实在的,他第一个捡的漏,才赚了两千块钱,当时也激动的不行,晚上作梦都笑醒了,表现比起于为刚还要不堪一些。
于为刚突然抬起头来说;“我说子涛,你说我照着你说的,能不能也能捡漏?”
孟子涛连忙驳斥道:“就你连古玩的基础知识都不懂,居然也想捡漏,我看你是傻了吧?”
“嘿嘿,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嘛。”于为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每回你言不由衷的时候,就会摸自己的鼻子。”
孟子涛瞪了于为刚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凡是收藏的人都存有‘捡漏’的侥幸心理。有漫长收藏经历的人,也无不捡过漏。你别看我捡漏确实多,但运气是一方面,捡漏还有一个必备的条件,那就是拥有高超的能力。”
于为刚笑道:“哎呀,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傻呼呼地去捡漏的。”
孟子涛说:“别嬉皮笑脸的,你知不知道,初入我们这行的人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把希望寄托在捡漏上,偶尔捡到了一两件漏,于是就觉得收藏之门槛原来那么的低,几乎不用花大价钱就能得到好东西。”
“这观点一旦生了根,收藏的歧途也开始了。便再也不会去碰价格高的东西,觉得不值。我以前就认识到这么一个人,他就是尝到了捡漏的甜头,就再也不去关注拍卖行高价的拍品,错误地认为去举牌竞拍是做冤大头,犯不着。你知道他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于为刚回道:“赔的倾家荡产?”
孟子涛说:“不止这样,他跳楼了。”
于为刚摆了摆手:“嗨,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这样的,别的不说,老松在旁边也会制止我这么做。”
“反正你要记得,捡漏是件偶然的事情,真正到代的好东西,一般是不可能便宜得来的。如果捡漏真这么容易,那大家还上拍卖会花那么大的价钱,拍下一件藏品干嘛,你说是不是这样的道理?”
孟子涛知道,于为刚有时候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由于是好友,他还是忍不住再提醒了一句,如果于为刚还要往下跳,那他也没办法了。
于为刚说道:“你说的对,我肯定听你的意见。”
接下来,他们喝茶聊天,晚上又去逛了逛夜景,老松就把孟子涛送到了宾馆。
…………
第二天,到了约定的时间,孟子涛和元林汇合,乘坐火车出发前往剑州。由于还没有开通高铁,两人坐了十多个小时的车,才到达剑州,到了那里,已经是凌晨了。
元林叫了一辆出租车,把他们送到早就预订好的宾馆。
一觉睡到大天亮,两人一起去吃了早饭,孟子涛问道:“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去见你说的那个人?”
元林有些尴尬地说道:“他说等我到了,打电话给他,早上我打了,不过没人接,我现在再打一下。”
说完,元林就拿出手机拔打了电话,等了好一会,都快觉得可能又没人接的时候,总算有人拿起了电话,正是元林说的那位老人。
通话间,元林要了笔和纸,记下了一个地址,又反复确认了,这才挂了电话。
“问清楚了,他让咱们去一个叫西庄的地方。”元林把纸条递给孟子涛。
孟子涛看了一下,又用手机查了地址:“这个地方可不近,咱们坐车去得两个小时吧。”
元林看了一下手机:“还真够远的。”
孟子涛说:“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快走吧,到了那正好赶上吃饭。”
“嗯……”
叫了一辆出租车,谈好了价钱,就往目的地驶去。
一路上,两人聊了会天,就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路途行驶了一大半,正在闭目养神的孟子涛,突然听到“呯”地一声巨响,紧接着,司机就急踩刹车,惯性的影响下,孟子涛的身体往前一冲,头撞到了前坐的坐椅上。
另一边的元林也不比孟子涛好到哪去。
突然的变故,把孟子涛和元林都给吓了一大跳,连忙朝前方看了过去,发现原来是一辆渣土车失控,撞到了对面的拖拉机上,两辆车子都翻了身,车上的货物撒了一地。
而且,好巧不巧的是,渣土车上装的是石块,在撞机的过程中,有一块飞了出去,砸到了另一边骑摩托车的驾驶员头上,好在他带着头盔,不然很可能砸的是头破血流,就算这样,也够他受的,脑子一阵迷糊。
好在,驾驶员反应也快,并没有让摩托车失控,停在了路边。坐在他身后的乘客,呆愣了片刻,一边询问驾驶员有没有事情,一边焦急万分地拿出手机,拔打急救电话。
孟子涛指着拖拉机的方向,说道:“那边好像在呼救,咱们下去帮忙救人。”
这个时候,元林和司机都没有多想,连忙下了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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