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难听带着侮辱的话尽数落在耳中,沈且意也意识到,傅尧口中的男人是白景衍。
他看到了什么,又看到了多少?
沈且意垂了垂眸,虽然和白景衍没有任何关系,可偏就在此时生出了心虚的感觉。
很久一段时间里,沈且意都一言不发,这样的反应,也彻底激恼了傅尧。
“这个男人是你花钱包来的吧。”他薄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冷恶无比,“应该是花了不少的钱,不然就你这模样,谁会愿意?”
沈且意被他讽刺的话刺的心里发疼,垂着眸子,也只能平静的解释道,“你误会了,刚刚那个人只是我的病人。”
捏着她下巴的力道陡然增加,傅尧却笑出了声。
显然的是不相信她的话,声音更冷了几分,“病人?作为男科医生,你应该看过不少的男人吧?看着这些男人,你一定很想要吧。”
“人都说医者父母心,你的病人知道你在肖想他们吗?”
侮辱的话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每次心里都是生生的疼。
结婚多年,两人之间对话最多的时候,便是傅尧对她的冷言冷语。
沈且意知道傅尧讨厌自己,却不知道他究竟厌恶自己到什么程度,这么难听的话都能够说出口。
她很想求他住嘴。可这么多年相识,沈且意早摸清了傅尧的性格。
她越是求饶他越是恶劣。
久而久之,她甚至都忘记了怎么反抗,只是在关乎自己的职业问题,她还是不想听到任何蔑视。
沈且意深吸口气,目光坦然地开口道,“我是个医生,没有你说的那么肮脏。请你尊重下这个职业和病人。”
“呵,沈大小姐,那你是否尊重过我的意愿?”傅尧忽的低低地笑了,似是听到世上最大的笑话。
她竟然同他谈尊重?真真是荒谬至极。
冰冷的话让沈且意整颗心都凉了,她苦笑地看着傅尧,“对不起,但你非要这样侮辱我才开心吗?”
“对。”傅尧冷笑,“别摆出一副被我欺负的样子,看着就恶心,一切都是你活该。”
沈且意笑容泛起了苦涩的意味,是啊,她活该,所以这一切都是她应该忍受的。
闭了闭眼睛,她随后一言不发。
而沈且意的沉默更是撩起了傅尧心里的火气,带着故意,他沉浸在回忆中,“当年的第一名媛,首富之女,多少人羡慕的对象,现在却沦落到了如此下作的地步,要靠在外面找男人才能够满足,真是可悲。”
“沈且意,我看着你都觉得可怜。”
顿了顿,傅尧笑意更深,眼中一片冷漠,“你说如果你当初在你爸入狱的时候能够有这番觉悟,或许你的身体还能让你父亲少待几年,或许你妈也不会采取这么惨烈的方式。”
傅尧的话无疑是戳中了沈且意心里最深最疼的地方,瞬间,她脸色苍白。
“傅尧——”沈且意怒视着他,眼睛有些泛红,“不许你侮辱我的父母。”
“一个同贪官狼狈为奸的人,任何人都有资格侮辱。”傅尧语气轻蔑,似乎是为了更加刺激她,嘴角勾着笑,更加冷漠道,“如果你母亲泉下有知,会不会觉得有你这样欲求不满,要去找鸭的女儿,是她的耻辱。”
沈且意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猛然一把推开了他,“滚。”
父亲入狱母亲焚碳自杀,是她心中永久的阴影,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