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背着自己做这些事情,估计也会恼羞成怒,估计把她送进精神病院都算轻的。”
“你说什么?”傅致远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问道,“这话是谁和你说的,我何时有把莫依柔送进精神病?她在那件事后精神大受打击,经过医生全面诊察后才出具的报告,我不过是每月帮她交各种医疗费用罢了。没想到我想做件好事,却被别有用心的人拿去说了闲话。”
沈且意喝了一口酒杯里的酒,莞尔道:“二叔,这你就不用骗我了,你既然今天肯请我过来吃饭,也是出于信任我。再说这件事上本来就是莫依柔做得不对,她这是咎由自取,二叔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
傅致远定定地看着她,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显然已经不想就这个话题多说几句,而是话锋一转问道:“不说这个女人了,难得请你吃顿饭,还是说些高兴的事吧。”
沈且意盈盈地笑,点了点头,说道:“也好,那要不就说说爷爷最近的情况吧。”
傅老爷子最近病情好转,这于沈且意来说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事,可到了傅致远那就恰恰相反了。一听老爷子正在日渐恢复,傅致远简直恨得咬牙,可又不想在沈且意面前表现出来,而是装作欣慰一笑,说道:“是么,那可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他还想再说几句虚情假意的话,可再也说不出口。
沈且意怎会不知道他那点心事,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说道:“对了,最近爷爷总说起立遗嘱一事,我劝他老人家不要多想,他肯定可以长命百岁的,可他总也不听。”
傅致远在听到立遗嘱几字后就被吸引去了所有注意力,沈且意后面的话一个字都没听得进去,手指在桌下逐渐收紧,指甲深陷入皮肉里,可他就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
而这也正是沈且意的目的所在,她想要借此激怒傅致远,让他在自己面前原形毕露。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已经起了作用,但还远远不够,便又继续道:“您说爷爷也真是,您毕竟是他的亲儿子,就算是私生子也改变不了您和他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的道理,可他居然不考虑把遗产留给你一部分。”
“够了!”傅致远简直怒不可遏,竟是将筷子生生折断,目露凶光道,“这些是你们傅家的家事,我不想参与,也希望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
只是他的反应并不如沈且意所想的那样激烈,沈且意抿着唇沉默几秒,这才道:“二叔,我知道你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定很难过,可你也千万不要怪到傅尧头上,这是爷爷做出的决定,非傅尧所能左右。”
“傅尧”这个名字让本就处在爆发边缘的傅致远再难自制,猛地将杯子甩手扔在地上,朝着身边的保镖道,“去,给我把她绑起来,顺便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保镖依言照做,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沈且意并未反抗,甚至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就由着那几名壮汉将自己的手脚捆绑了起来。
傅致远站了起来走到沈且意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