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徐丽雅使劲拍打他的手,艰难地喘气,“松……开我。”
江辉朝半信半疑地松了手,“你最好没骗我。”
他侧耳听了听,外面已经没了动静,他立马打开隔间门走了出去,门口洗手间却是站了一票人。
徐丽雅慢他几步跟上,看他停下,不由得问,“怎么了?”
江辉朝咬着牙回头瞪了她一眼,“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今儿我算是栽了!”
他一句话咬牙切齿地说完便大步往前走,徐丽雅这才看到外面站了一圈看戏的人,像是早就等在那一样。
她虽然没做什么,但被那些嘲弄的目光一扎,顿时无地自容地跑了出去。
这一夜,几多欢喜几多愁。
……
柳市某五星级酒店。
一列白衣人跪地等候,直到半小时后,浴室内的人缓步出来,身上只围了条浴巾,光裸的上半身各种伤疤和淤青,混着那颗鲜亮的光头一瞬间刺到了这几个白衣人。
他们几乎是哽咽了,“少主,您的头发……”
“谁干的?”队长的眼眶都红了。
难怪从不戴帽子的少主从见面到现在一直戴着帽子不肯摘……
被称为少主的男人擦干脑袋,看到椅子上一叠崭新的西服,扭头看了眼浴室门口,“我刚脱下来的衣服和帽子呢?”
“太脏了,丢……”
队长话没说完就被少主一个冷飕飕的眼刀冻住了,“滚去捡回来!”
“是!”
其他人不明所以,却也不敢说话。
少主拿起椅子上放的一套证件和备用手机,先是查看了来往通讯纪录,随后翻阅了近期那边发来的信息,随口问,“那边有什么异动没?”
一群人低着脑袋,异口同声,“没有。”
“都起来说话。”
“是!”白衣人自动列成两队站好。
少主坐进椅子里,肋骨似乎有旧伤,疼痛让他微微蹙眉,“一队。”
“一队在!”
“去把西施路上的红火早餐店,以及旁边卖烧烤的店给砸了,还有市医院门口的所有保安。”
“是!”
队长终于抱着衣服回来了,闻言问了句,“少主,他们怎么得罪您了?”
少主抬头仔细看着他,眉宇间煞气顿显,“要我详细告诉你,他们是怎么踩我的手指以及往我脸上泼涮锅水吗?”
“属下该死!”一群白衣人扑通跪下,额头伏地。
少主舔了舔牙尖,“你们确实该死,但现在人一天没找到,你们死也没用。”
“是!”
少主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欣赏柳市的夜景,身后的白衣人无意间看到他后脑勺的旧疤痕和新伤口,诧异道,“少主,您的脑袋……”
是那次爆炸伤的吗?
一群人大概猜到,又惶恐不安地跪下,“属下该死!”
再联想到少主失踪大半年的事,一群人忐忑不安地在想,少主难道是脑袋受伤,近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