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男人松了松领口,解了两粒扣子,他整个身体后仰,微微偏头,一双慵懒的眸扫向洛音那张白净的脸,“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柳下惠是谁。”
司机刚准备把挡板放下来,就听后座的先生说,“柳下惠原姓展名获,字子禽,谥号惠,春秋战国时期鲁国人……”
司机:“……”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柳下惠在一个破庙里睡觉,半夜在进来一个女子,冻得瑟瑟发抖,柳下惠不仅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女子,还让女子坐在自己的怀中为她暖身子,却没有任何逾越之举……”
跟保镖一起被召回的司机洪临,“……”
我特么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讲这个?
奔跑的保镖1号:好,讲得好。
奔跑的保镖2号:此处应有掌声。
奔跑的保镖3号:啪啪啪。
车底的保镖4号:原来柳下惠是个ED。
车底的保镖5号:……
俱乐部门口。
一群被铁棍打晕的德国佬们慢慢苏醒,老六和鱼七几人正拿着洛音丢下的那根铁棍……发现苏醒的就补上一棍。
姿势跟打高尔夫一样,标准的贵族姿态。
封九盯着消失的车尾问,“你们,有没有觉得她像一个人?”
“谁?”鱼七扬眉,“黑寡妇?”
“二嫂,三嫂,四嫂的结合体。”
“……”
——
樱花树下,顾执抱着小灰蛇翘首等着。
直到一辆黑色的车子开到门口停下,他才欢呼地冲过去,“妈咪!妈咪!”
他只是睡了个午觉,妈咪就不见了。
还以为妈咪真的不要他了,没想到爹地说话算话,真的把她接回来了。
“嘘。”司机下车朝顾执做了个手势。
顾执捂住嘴巴,这才看到后车门打开,妈咪躺在爹地怀里已经睡着了。
顾祠邵抱着洛音下车,步子迈得四平八稳,顾执走在他身边亦步亦趋,身后的司机和保镖看了纷纷忍不住对视一眼。
三年了。
先生终于圆满了。
司机:呜呜呜呜呜!
保镖:嘤嘤嘤嘤嘤!
洛音口袋里的手机震个不停,顾祠邵把她放在卧室的大床上之后,就从她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电是洛夫人。
他握着手机去了隔壁,直接打开门,漆黑的房间里,宋夅野似是一直没睡,声音十分清明,“谁?”
宋西菊也醒了,茫然地揉眼,“谁啊?”
顾祠邵开了灯,握着手机走到床前,面无表情地把冰冷的手机贴在了宋西菊的脸上,后者终于清醒了。
她瞪着顾祠邵,随后回过身看了眼身后还搂着她的宋夅野——这男人一丝不挂,说是太热了。
宋西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无法言喻和无fk说。
好半晌,她才发出声音,讷讷地问,“门,没锁?”
宋夅野埋在她肩颈,粗糙的声音刮人耳膜,“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