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硬是咬牙站在那,大腿内侧隐隐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她心里一咯噔,脑子里快速地想,过两天是姨妈期,今天算不算是安全期?
白锦川看见她走神,一把握住她的双肩,直视她的双眼,声音像受伤的小兽在低吼哀鸣,“你明明喜欢我的!”
“喜欢吗?”洛音自嘲一笑,“你不说我都忘了。”
白锦川看着她,良久,他松开她的肩膀,改为牵住她的手,“走,我们回去。”
洛音没有抽回手,任由对方一路拉着她,坐电梯下楼,穿过各种目光的人群,出了医院,随后把她塞进车里。
车子启动前,她看向医院三楼的某个病房,嘴角微微勾起。
……
病房的空气里残留着某种特殊的腥甜香气,地上散乱着墨色西服,顾祠邵这一觉睡得酣甜,睡了四五个小时才喊秦方进来。
秦方捧着新的一套西服进来,先开窗透气,随后八卦的目光快速扫了几个角落,确定了战斗地点为病床上,等会,椅子上哪来的水,难不成……
窗台上怎么也有水?
天哪!嗷嗷嗷!老板你好色情!
接收到助理视线的顾祠邵,“你眼睛抽筋?”
秦方,“……没有。”他努了努嘴,努力辩解道,“先生,我这是开心。”
“……”
顾祠邵穿戴好之后,看了眼时间,夜里七点,洛音应该还在飞机上,他拿着手机,坐在椅子上,一边回味着方才的酣畅淋漓,一边回忆着女人最后在他耳边说的话。
“乖,睡一觉,等我回来。”
门口被人敲了三下,保镖打开门,司机领着小少爷进了病房,顾执乖巧地喊了声,“父亲。”
从去沙漠开始,顾执就被丢在谢三家里,和谢砚一起同吃同住,一起上学,两个小孩在一起闲扯聊天,聊到父母丢下他一人跑去旅游了,顾执说着都有些小小的委屈。
谢砚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说,“我也一样,妈妈生气跑了,爸爸出去找了好些天,奶奶对他说找不到就不用回来了,爸爸好几天没回来了。”
顾执,“……”
好在,他的爹地妈咪先回来了。
司机早在楼下就跟他解释过先生被晒伤,皮肤是红色的,他没有好奇地多问,亮闪闪的眼睛扫了一圈,没看见洛音,小声问助理,“我妈咪呢?”
助理轻咳一声,“她有事,回德国了。”
你妈咪她强完我们先生就跑了啊哈哈哈!
咳咳。
“手里拿的什么?”顾祠邵问。
“我们学校组织的亲子装扮活动,要全家一起参加……”顾执握着手里的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抬头问,“爹地会和妈咪一起来参加吗?”
“什么时候?”顾祠邵敲了敲椅子。
助理扫了眼日期,贴心地帮小少爷说,“下周末。”
顾祠邵点点头,“行。”
“真的吗?”顾执眼睛瞬间一亮。
“嗯。”顾祠邵站起身摸了摸他的脑袋,揽着他走出病房。
身后的秦方小声问,“先生,白家那边要动手吗?”
“不用。”顾祠邵从司机手边拿出耳麦给顾执戴上,指着司机,“跟他去车里等我。”
顾执点头,走到司机跟前,牵着司机走了。
“那我们……”秦方倒了一杯水递过来。
顾祠邵喝完之后,低声说,“等他上门。”
秦方皱着眉,费解地问,“他还会亲自来吗?”
“会。”顾祠邵眸色微沉地看着前方,嗓音染了霜一样冰冷无温,“他害我们错失三年,就算不亲自来谢罪,我也要他拿整个白家给我赔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