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青坪码头,还是祁连派的秘密货仓,时隔多日,肖涛又出现在这里。
只不过,肖涛不是一个人来,而是押着胡浩过来的。
与之前的预想不一样,进入秘密货仓的那条道路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而那栋作为秘密货仓的那栋大房子,也没有戒备森严的祁连派弟子,仿佛一切都不设防。
胡浩把车子停到大房子门口,便从驾驶室里走了下来,老老实实在前面引路,身后跟着一个煞神呢,他还想保住小命,就不敢乱动。
打开房子的大门,一股滔天的怒气便是扑面而来,里面赫然站着一个魁梧的中年人,怒气就是从中年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这个中年人便是胡盛。
胡盛接到胡浩的电话之后,几乎气个半死,他对胡浩再三严令不准外出,胡浩却偏偏不听教诲,总是趁他不在的时侯,偷偷溜出去玩,结果就是落入了肖涛的手上。
胡盛就胡浩这么一个儿子,是他的宝贝疙瘩,儿子的性命对他来说极其重要,肖涛要见他,他不得不见,谁叫自家的兔崽子落入人家的手上呢?
“你就是肖涛?”胡盛见押他儿子过来的居然是一个年轻人,眉头不禁皱了皱,等到对方点头承认,他便阴沉的道,“放了我儿子,有什么事都冲我来。”
“可以。”肖涛伸出手,把前面的胡浩轻轻一推,便把胡浩推到了胡盛的身边,然后说道,“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父子就可以走了。”
“什么事?”胡盛一边问,一边扶起胡浩,检查胡浩身上有没有受伤。
“你们和日本人在进行什么交易?”肖涛问。
“这事关于我祁连派的机密,我无可奉告。”胡盛道。
“必须奉告,否则你们父子别想离开。”肖涛淡淡的道。
“你凭什么主宰别人的生死?”胡盛怒道。
“就凭祁连派干了一些损害国家的事,你们死一百次也不够。”肖涛冷冷的道。
“诬蔑,你那只眼见到我们祁连派损害了国家?”胡盛瞪大眼睛,大声说道。
“前段时间,有一个叫几个叛国者从港岛坐船到深海市的一个码头上,为首的那个叫田成志教授,护送他们的是......”肖涛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胡盛打断了。
“不用再说了,你是国家派来调查此事的?”胡盛的脸色非常难看,他做梦也想不到肖涛会知道这件事,而他更不知道的是,那几个叛国者正是被眼前肖涛给收拾的。
“不是。”肖涛说道。
至于国家为什么没向祁连派问罪,肖涛也不清楚。
也许国家出于其他方面的考虑,才没有向祁连派开刀吧,但这对肖涛来说不重要,国家的事自有国家处理,他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想追回四龙玉尊,一来还岳和一个人情,二来不能这件顶级国宝再次流失国外,成为国外势力所利用。
“你既然不是国家的人,那你也太多管闲事了。”胡盛道。
“你们做出损害国家的事,人人得而诛之,我怎么多管闲事了?”肖涛冷冷的道,“不过,此事我可以不管,但我必须知道这一次你们和日本人的交易,我要知道日本人想从你们手中买什么货?”
“如果我不说呢?”胡盛双眼微睐,脸上露出了决绝之色。
“那我就铲平你们祁连派,让你们在江湖上除名。”肖涛淡淡的道。
“就凭你?”胡盛的眼中闪过一道讽刺之色。
“看来,你们祁连派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几十年前,祁连派差点灰飞烟灭的事都不记得了。”肖涛盯着胡盛,手中不知什么时侯多了一件七赤铜钱。
“七赤铜钱!”
胡盛之前就见过肖涛有七赤铜钱,也早有心理准备,但再次见到七赤铜钱出现,还是暗暗抽了一口冷气,但他还是想进一步确认一一下,于是问道,“你是尚元真人什么人?”
“我是他的徒弟。”肖涛说道。
得到了确认,胡盛的脸色极其难看,阴得可以渗出水来了,然而,他却不再说话了,只是拉着胡浩往墙角边缩去,仿佛眼前的肖涛是什么凶狠野兽,他们必须要远离。
肖涛正在疑惑之际,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果然是七赤铜钱,是尚元真人的法器。”
突然间,一道滔天的威压压来,肖涛感到压力很大,双肩几乎要沉下去了。
随后,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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