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看着大伯在做什么。
……
此时在张家老宅,张顺发住房间,挤满了人。这里的人以张顺祥为代表,来的都是张氏家族的族人,都姓张。
“发哥,不是我说张琳的不好,她这次做的是太,太,她是在是太冲动了!怎么就真的和几个家族开战了?现在我们张家的市值下跌了百分之四十,我们集团的产业被夺走了至少一半儿,现在各个银行都在催债,所有和我们合作的合伙人撤资的撤资,停工的停工,我们张家现在就是一潭死水啊!发哥,您快点想想办法,再晚我们张家就真的完了!”
张顺祥脸上满是沟壑,表情严峻,其他人也都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而除了张顺祥,其他人都是晚辈,都不敢胡乱说话。
张顺发躺在太师椅上,一片淡然的神情,目光在张顺祥等人的脸上扫了过,焦灼,生气,埋怨,担忧,充斥在那些人的脸上。
“我们偌大个张家,怎么只来了你们这些人,其他人呢?”
平时开家族会议,别说整个屋,整个院子都不够。
而以这些人的尿性,发生这么大事儿,他们肯定坐不住,一定会来找自己告张琳的状。
而现在来的这些张家人,只是把客厅站满了,连五分之一都不到,这不是那些人的风格。
谁都没想到张顺发会问这个问题,知道这是一件丢脸的事儿,更是让张顺发愤怒的事儿,都垂下头,谁都不敢言语。
“发哥,现在的首要问题是,该怎么解决张家面临的危机,您赶紧拿个主意吧!”
张顺祥有意回避了这个问题,满脸的焦灼。
“我问你那些人怎么没来告状?”张顺发问道,声音不大,却透着一种威严。
“他们,他们……”张顺祥脸色有些难看,嘴角扯出尴尬的表情,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张顺发不怒自威:“那些人都背叛了张家,背叛了我,背叛了张琳,我说的对吗?”
“那些人不配做我张家的人!”张顺祥老脸一红,背叛的人中,就有他的亲戚。
“树倒猢狲散,这是人之常情!”
张顺发反而没有反怒,没有生气,泰然自若,只是那双眼睛,像两把利剑:“你们还有谁想退出张家,想和我,和张琳划清界限,现在可以走了!”
这些人都是张家子弟,也都是对张氏集团立下汗马功劳的人,在他们觉得张琳扛不住的时候,立刻来找张顺发,想请他出来主持大局。
没想到张顺发会这么说,不明白他是什么用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张琳已经把张家的底牌都打出去了,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也无能为力!你们要么是跟着我打天下的,要么是对公司立下汗马功劳的,不管是跟着我,还是在公司上班,无非是想出人头地,想过好日子。”
“现在张家要倒了,我手里还有点闲钱,想走的把张氏集团的股票留下,我让大川把钱打给你们!也许过了今天,你们手里的股票就不值钱了,我张顺发可以倒,张琳也可以败,但不能连累你们!”
张顺反这话说的很平淡,就跟唠家常似的,说的也是真心话。
张家子弟唏嘘,有的恨不得马上就把股票叫出来。
“发哥,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张顺祥浑浊的老眼看着张顺发,眼里带着一种期待,更是在试探,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