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媛媛为公司挣了上亿的利润,谁被踹就被揣了,说白了还是那个副总怕得罪港岛的富少。”
“当时我听了很气愤,当时我说你想告那个富少,我帮你。就在这时候,肖老来了,他说他已经知道这件事,那个富少已经被那个救媛媛的人给废了,永远做不成男人了,肖老还说,因为是在吴哥你的游轮上出的这种事儿,肖老会负责到底,媛媛是想告富少让他坐牢,还是想要一大笔赔偿金,肖老都会帮她。”
“当时媛媛抱着我痛苦,哭的很伤心,我也哭了,我替她伤心,也替她不值。还告诉她,以后如果影视圈容不下她,她不想拍电影了,可以去我的会所工作。一开始钱虽然不是很理想,但最起码不用每天看人脸色,不需要每天都强颜欢笑。”
“媛媛听我这么说,哭的更伤心了,说她对不起我,告诉我,当年我吃火锅被烫伤不是意外,是她做的。我们同时出道,我红遍了东南亚,她却只是我的助力,她不甘心,她想上位。而那时候有个富少想潜规则我,被我拒绝了,就利诱待强迫得到了媛媛,俩人就合谋,知道了那次‘意外’。”
“我整个人都蒙,她一直给我磕头赔罪,我都没有理会,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
“从一开始,直到现在,我都把她当我最好的姐妹,尤其是我红的那几年,我的任何活动都带着她,特意推了很多代言广告给了她,我待她比自己的亲姐姐都亲,她却那样对我!”
“吴哥,当年的事儿其实我知道不是意外,但我不确定具体是谁做的,但我唯独没有怀疑过媛媛,可偏偏就是她,那一刻,你知道我的心有多崩溃吗?”
说道这里,柳飘飘的眼眶又红了,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吴辰唏嘘,就在前天柳飘飘的母亲和哥哥让她伤心欲绝,隔了一天又听到这种事儿,被家人出卖,被朋友迫害,她小小的心灵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难怪哭的那么伤心,难怪哭着哭着睡了过去。
“她自己说了,说明她还有良心,还把你当姐妹,总比一直不是说,笑里藏刀的好!”吴辰用手轻轻抹掉了柳飘飘的眼泪,安慰道。
柳飘飘有些娇羞,却没有闪躲,很希望被吴辰这样呵护,哪怕只是暂时的呵护。
“你说的我知道,我也知道她是真心悔过,可我的心里,却还是像被捅了一刀似的,很痛。”柳飘飘有些悲伤的说。
“痛也是一种经历,好在现在你容貌恢复,事业会比之前更好,生活会被之前更好,这么说来,你反而要谢谢她。”吴辰故意这样说,是为了让柳飘飘不要那么悲伤。
“也对,如果没有那次意外,我就不会毁容,我就不会在几年后去皖南,与琳姐和吴哥你相识,也就没有我的今天。说来,还真得谢谢她!”柳飘飘的眼睛里露出了一抹微笑。
“这么想就对了,人要活的阳光一点,无论是朋友,是敌人,是情义,是背叛,是相聚,还是分离,都是必有的经历,经历越多人生就越丰富。”吴辰变成了哲学家似的,道理一套一套的。
“吴哥,谢谢你。”柳飘飘看着吴辰的眼睛,动情的说。
“想谢我就给我按按胳膊被,现在还麻呢。”吴辰玩笑着说。
柳飘飘的脸又是一红,想到自己抱着吴辰的胳膊睡了几个小时,胳膊被她的一只白兔子一直压着,她就很害臊。
“吴哥,你讨厌,不理你了!”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去洗漱间洗漱了。
吴辰笑了摇了摇头,看着自己那条胳膊,还残留着一种淡淡的少女的香气。
天知道,那几个小时吴辰是怎么熬过来的,简直是度分如年啊!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吴辰打开门一看,和来人都愣住了。
方媛媛脸色有些憔悴,眼里带着悲伤,诧异的问:“吴先生,您怎么在飘飘的房间?她人呢?”
“她哭了一会儿,哭累了就睡着了,刚醒,去洗漱了!”吴辰说道。
方媛媛的脸上很是尴尬,很是无敌纵容,低着头,没脸见人的样子:“吴先生,媛媛都跟您说了吧?当年的事情,我一直都后悔,却为了我的事业不敢告诉她,我也怕坐牢。今天我才明白,谁对我是最好的人,什么对我最重要,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可是,我知道,就算我再怎么诚心悔过,错了毕竟是错了,失去了岁月,时光,纯洁的友情,也不会在再回来了!”
一张卡给了吴辰,说:“这卡里有五千万,赎罪也好,让自己心安也好,是给飘飘的!幸好你在这里,否则我怕我没勇气面对她,请您无比替我跟她说一句:对不起!”
说完,方媛媛眼里的泪再也止不住,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