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曾庆一边听,眼睛一边冒着金光,直到乔曾藩说完,乔曾庆没忍住兴奋,直拍大腿道:“好,这个好,这么下去,乔亦那小子铁定在云山书院里混不下去了!”乔曾藩也为自己能想出这么绝妙的主意非常满意,摸了摸胡子,忍住心中的兴奋,装作漫不经心道:“好了,主意也告诉你了,就等3日后我们兄弟俩行事了,到时候你只
要跟着我的步伐就可以了,千万别破坏了我的计划!”“大哥你放心,在这种事情上我是绝对不会破坏你的计划的,到时候到了那书院,你说什么我就跟在后面呼应,我是那小子的祖父,在外人看来说话肯定有权威信,保管这
一招让那小子断了当官老爷的荒唐念头,好好的在家里做个泥腿子!”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时间不早了,你大嫂今天特意炖了猪蹄汤,跟我一起回去喝两杯?”“还是算了,家里今日也炖了鸭汤,改日再喝吧。”开玩笑,今日过去,就许氏那小家子气,保管会给他脸色看,他就算是在羡慕大哥家的日子,好歹也得过两天再去打秋
风。
乔曾庆话落之后,乔曾藩对着他挥了挥手,便大步离开了。
乔曾庆见状,也迈着悠然的步伐美滋滋的向着家里走去。
等到乔曾庆走远之后,乔曾藩却停下了脚步,向后打量了一眼乔曾庆,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眼皮子浅的东西,要是乔亦这小子是他的孙子,他肯定放在金窝里供着,天天就想着找人回来做泥腿子,那有什么出息,顶多就是饭里多加两个鸡腿,要是供养一个孙子
做出大官了,那才是威风。
也不知道爹娘当初喜欢你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私自利,这辈子,你也就只配仰望我的鼻息!
乔曾藩冷嘲完毕,也迈着同样悠然的步伐向着家中走去。
一面走一面想,其实他这个弟弟当初是有机会比他混得好,那时候他的二侄子还在的时候,脑袋瓜子聪慧伶俐,就连他都是自愧不如。
他的二弟当初也是喜不自胜,以为自己生出了一个官老爷,天天将他的二侄子供着,甚至还有打算让他去考科举。
如果当初他没有出手,想必他这个二弟现在的日子早就今非昔比了,毕竟他的二侄子是真的出色,真的打算供养他去科举,现在绝对在官场上有了一席之地。
就算是没有做官,一个举人是稳拿了,在这个大山村里,能出现一个举人老爷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整个一个家族都会跟着兴耀。只可惜,他这个二弟从小便被父母宠坏了,宠的自私自利不说,眼皮子还特别浅薄,如果真的让他飞黄腾达了,绝对没有他乔曾藩一家一点好处,只怕还会被他这个二弟
冷嘲热讽。身为一个兄长,他在父母面前没有得到一个长子应该有的殊荣,反而一直忍受着二弟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从小也就罢了,成年之后,他又怎么可能让这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而凭着他的智慧,只要他想做,毁了一个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找了一个算命的,又暗中给二弟一家找了不少晦气,便成功的让这两口子相信那优秀的儿子是一个命中带
煞的扫把星,取得的成就越高,家人就越会倒霉。
按照这两口子自私自利的品格,哪怕是儿子,也不能原谅。
所以,那优秀的二侄子便越混越惨,白白的耽误了上学的好机会。二弟一家从此再也没有希望越过他的头上,而他只要稍稍给些便利,人前努力伪装一下和善,外人都会夸赞他这个做兄长的厚道,殊不知,他有多享受二弟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