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磕出来后,一脸无语的看着众人。“老头子,就你耐心多,我看呀,按照小二房这帮人现在的态度,恐怕你也只是做一场美梦!罢了罢了,你既然这么看好他们,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等着瞧吧,这一家人都
是白眼狼,别想从他们手里得到什么好处。”苗大娥无聊的撇了撇嘴,端起放在地上的盆,向着院外赶去。
乔三婶尴尬的看了乔曾庆一眼,讪讪的笑了一声,便自觉的离开了。
乔曾庆继续吸着自己的水烟袋,一脸的不在意,无知妇人,一点耐心都没有,能成什么事!
三日后,傍晚,陈太远下学,并没像往常一样急匆匆的向着家的方向赶去,而是独自来到一条小巷子。
陈太远就那样站在小巷子里,一直到天色黑了,这才漫步在县城的街道里。
寂静的夜里,除了少许的店铺还在点着烟火,大部分的街道都被黑暗覆盖。
陈太远脚下的步伐略带节奏,耳边却忽然传来一道少女的尖叫声:“救命啊,抢劫!”
一听这声音,陈太远想都没想的向着尖叫的方向赶去。
及至事发地时,只看见地上躺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陈太远皱着眉头上前查看,才刚蹲下身子,旁边忽然灯火通明,一大堆点着火把的人赶来,嘴上叫着:“杀人啦!云山书院的学子公然杀人啦!”
陈太远惊愕的站起身,嘴角抖动了一声,似乎想要解释。
然而人群却没给他这个机会,上前两个壮汉将他压倒在地,一群人便抬着他送到了县衙。
次日,这条震惊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县城。
云山书院寒门子弟深夜无端杀人,如今人已经被关在了县城大牢,等待律法的发落。
无论是学子,还是云山书院,抑或是杀人,都能在小县城里引起争论,更何况三者结合,引发的效应着实惊人。
消息在县城传时还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恐慌,顶多是愤怒,以及对云山书院的讨伐。
等传到大山村时,在乔薇儿有意的扇风下,杀人者便传成了乔亦。
乔曾庆一大早遇见钟氏时,还难得给了一个笑脸,等到下午,便发现同村的人看着他的目光特别诡异。
乔曾庆心中这个疑惑没有保持多久,很快便有人为他解惑来了。乔曾藩第一个赶到老乔家,看见在院内站着悠闲的吸着水烟袋的乔曾庆,上前便拉着他道:“蠢货,走,到里正那,咱们兄弟今日把家给分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
我的独木桥!”
乔曾庆看着如此激动的乔曾藩,疑惑道:“发生什么事了?”眼看着乔曾庆一脸茫然,乔曾藩怒着一张脸吼道:“都是你这货养出的好孙子,好的不学学坏的,他在县城里杀人了你知道吗?”害人的东西,一个杀人犯,怎么还能和他攀亲带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