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模样,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后宫生活本就如此,如果坚守不了自己的本心,便不该入这是非之地。”
“如娘娘所言,这进了后宫,哪还会有本心,该做的,不该做的,臣妾都做了。
只求娘娘与皇上求求情,放臣妾的父亲一条活路,他全是为了臣妾,臣妾愿一人承担。”
刘善舞连着给凌舜华与佩玖兰磕了三个头,又深深看了一眼刘一方,忽而站起来一头撞向一旁木亭的柱子上,血溅当场。
“舞儿!!!”
刘一方的叫喊声划破御花园,传遍了后宫的每一个角落……
“刘答应自戕,刘一方贬为贱民发配边疆,终生为奴。
侍卫领队,贴身婢女,小厮,杖责五十,送戒律司服役,草民送回家。”
凌舜华对于刘善舞的自杀波澜不惊,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反而直接把该发落的人顺便处置了一番。
“皇后以为如何?”
“小厮如此巧舌如簧,臣妾对他的舌头十分感兴趣。”
“那就让人割了,送给皇后把玩。”
割人舌头如此血腥暴力的事情,两人说的如此无动于衷,吓坏了不少人。
“皇后娘娘饶命啊。”小厮已经瘫软如泥,鼓起全身仅有的力气向佩玖兰求情。
佩玖兰站起来,由春朝扶着手,“臣妾累了,皇上能否允许先行告退?”
“朕送皇后回去。”
“不敢劳烦皇上。”
“众卿都早些回去休息,看了一晚上的热闹,也该知足了。”凌舜华已经迈开步子,走在了佩玖兰的前头。
“臣等告退。”
转眼之间,原本挤攘的御花园已经空荡。
只有来回巡逻的侍卫,偶然间看到清洗木亭上血迹的奴才,才想起今晚这里发生了的事情。
“皇后今晚请朕看了一场好戏。”
凌舜华送佩玖兰回重华宫之后,连茶也没有喝,只撂下这么一句话,便回了临华殿。
只留下淡然的佩玖兰和面面相觑的春朝夏夜。
“娘娘,皇上是什么意思?”夏夜泡上一杯茶,递给榻子上的佩玖兰。
“大概是无聊,不用在意。”
“今晚的事情是冲着将军来的?”
春朝给佩玖兰捏着肩膀,在御花园呆的时间不短,那会儿又凉,得给娘娘舒缓一下才好。
“嗯。”
佩玖兰微微蹙眉,“父亲才刚回来,这些人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跟将军有关?”
夏夜站在一旁,拧眉紧锁,好像在思考,“这些事不都是刘答应和她父亲做的吗?”
“你傻啊,”春朝伸出指头点了点夏夜的额头,“你没听娘娘审问刘答应的那些话吗?”
“听了啊。”
“那就是没仔细听。”
“有仔细。”夏夜很委屈,她不仅听了,还听得很认真。
“你想啊,卓壁住的那个黄豆村在城外,就算如刘答应所言,宫中的人不能用。
但是皇城之中的人那么多,刘一方何必跑那么远去抓一个卓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