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夫人们都低下头,不想答话,只有周娥急匆匆赶来作了证。
绿银感激的看了周娥一眼,周娥连忙挥手,她这才有转头看着江国候:“若我们正妃真要做什么,又怎么回不坚持回去,而妥协在府中休息呢!”
江国候一听这话,脸色微微缓和。
绿银便接着说:“如今有人陷害正妃与人私通,那就请侯爷查问您府中侍卫,可有见过什么可疑男人从正妃房中出去!”
江国候转头看向侍卫,侍卫立即说,他在江国候才进屋时候就已经赶到,并且命人将整个秋月斋围住,可并未见任何可疑之人。
“即是如此,张姨娘先前说要搜屋子,也大可来搜一搜,看看有没有人藏匿。”绿银说着,先进了屋,将屋内柜子打开。
柳珠也掀开了被褥等,屋内确无他人。
江如鸢看着她们做完这一切,冷声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好在我多了个心眼没有全然相信江柔依,否则,我的清誉,太子爷的名声,甚至皇家的脸面都要被一个狠心妇人,算计进去了。”
张玉秀此时脸色已经惨白,江国候厉声问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支支吾吾,却并说不清楚。
“姨娘只说,是哪个丫头保的信。”江如鸢却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张玉秀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吞吞吐吐说出一个名字。
江如鸢只是冷笑,果然她才说出那名字,侍卫就立刻说:“这不可能!那侍女自己磕了头,昏在碧榆园外面,现在还未醒过来,看她身上冰凉,想是睡了快一个时辰,怎么能……”
他说着,看了张玉秀一眼,又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此刻江国候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他狠狠瞪了张玉秀一眼。
张玉秀却仍是要狡辩:“可,可那戏子的确没找到啊……”
不想这却正中了江如鸢下怀,江如鸢立即大声道:“对,一个戏子在侯府消失,可不是小事,这事一定要查!”
对面碧榆园中,林蝶文听见这话,脸色也严肃起来。
他知道,时辰已经到了。
他嫌恶的闭上双眼,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裳,又将江柔依的肚兜解开,挂在自己腰上。接着他拿出了一个薄荷香枕,放在手心。
默默等着,盯着碧榆园紧闭的门扉,数着时辰。
三,二,一。
“砰!”
江如鸢身边的柳珠一脚踢开碧榆园的院门,周娥带着人冲了进去。
林蝶文听见外头的声音,立刻俯身将香枕死死按在江柔依脸上,江柔依悠悠转醒,他见她颤动睫毛,便一把抓住她,将两人的位置上下调换。
江柔依睁开眼,乍看见一个男子,吓得惊叫。
可她尖叫还未出口,房门就已经被人狠狠踢开。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你们,还不快把衣裳穿上!”
外面几个挡在江国候面前的诰命夫人见状都羞红了脸,用手帕遮住眼睛,一边骂一边退到了后面。
而江国候,正好因此看见屋内情形。
他见如此香艳场景,气得一把抓过张玉秀,就将她狠狠推在地上:“你看看!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