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鸢被莫名拖了过去,只觉得今日的凌嘉傲异常奇怪。
两人到了书房,江如鸢便一把甩开他的手:“有什么事情,直说不就好了,动什么手?”
凌嘉傲好笑的看着她,他见她面若桃花,如今小声抱怨的模样,更是含羞带臊,让人不禁心软。
殊不知,江如鸢不过是没睡好,再加上他走得急,累得脸红罢了。
见凌嘉傲不说话,江如鸢更是觉得怪异,她啧了两声,转头就见他盯着她,不禁心中发毛,她默默举起手,问:“你有什么事情直说行不行,这样看着我,我会觉得你被人下药给傻了,一直笑啊笑的……”
“你!……罢了,进来说。”凌嘉傲被她这揣测,气得说不出话。
见她缩着脖子,躲在门口,气又消了大半,只横了她一眼,便兀自回屋。
凌嘉傲的书房是两层的小楼,外头看去像座小塔,里头布置精细,满满书卷自地面堆到了二楼底板。
外头是没有上楼阶梯的,所以她以为梯子在屋中,可进去一瞧,四周只有书架,正中十分郑重摆着一扇五彩鎏金镂雕麒麟踏云的屏风,屏风前是一张两丈宽的檀木桌。
桌上文书不少,瞧那样子还有些奏折。
笔墨纸砚都好好摆着,有两块手掌大的朱砂墨,当成摆件一般放在案头。
椅子有三把,桌后一把,另左右各一把,都是太师椅,上面摆着鹅黄的细锦软垫。
窗户都关着,屋里头弥散着淡淡柏香,却瞧不见香炉。
自然,也就更没什么梯子。
“你这有什么机关?”江如鸢还是第一次进来。
她过去虽然是正妃,可从不准进书房,她对这里的印象也就只有,几年前跪在这外头一整夜而已。
“你猜?”
凌嘉傲果真不正常,居然和她开起了玩笑。
江如鸢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笑着的确是美,可他平日不苟言笑跟个黑面阎罗似的,如今突然这般友好,倒更叫人觉得害怕。
见她脸色颇为好玩,一时惊惧,一时迷惘,凌嘉傲便多瞧了一会。谁知就是这么一晃神功夫,江如鸢居然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桌边拿起誊写公文的黄帛,沾湿了茶水,就往他脑门一按。
口中还振振有词:“妖邪退散,小鬼出逃!”
“你干什么!”凌嘉傲一把揭下黄帛,脸色沉下来。
江如鸢却翻了翻眼睛:“见你方才不对劲,帮你驱邪咯。”
“你认为本宫中邪了?”凌嘉傲不禁咬牙。
“你自己拿镜子照照,你笑得脸都扭曲了,还不叫中邪?”
江如鸢虽如此说,可她倒并不认为他是中邪了。她想他大约是在外头会了情人,故而心情好了不少,但如今说正事,他总是如此可不行,所以就用沾了茶水的布给他擦擦脸。
反正茶能明目,她用的力气也不大,就当帮他醒醒脑。
自然这些是绝不能说的,那人瞧着好说话,实际性格阴晴不定,她可惜命着呢。
凌嘉傲如此倒的确清醒多了,他叹了一声,揉了揉眉心,指着檀木桌上的两块朱砂墨:“两块墨便是机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