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萧婻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嗯。”
他点了点头。
萧婻将手上的杯子转了转,半杯酒喝下了肚。
她因为和易雪泣分手的事,主动办了休学停留在国内散心,想到处跑偏偏又一个人不放心,时时刻刻盯着她,甚至将她“捆绑”着带来自己开的酒吧,一天一家,串门似地逛,足足把这个市内的酒吧都逛了一圈。
多亏了他,萧婻才没有太寂寞太消沉,也多亏了他,她的酒量短时间内增多大了很多。
萧婻这才意识到陶晏非的产业之大,显然已经覆盖了整片CBD城区,俨然有发展为一个酒吧帝国的趋势。
“这个钟若雪,有点意思!没想到还是个暴脾气,和她姐姐那种假惺惺的老好人完全不同。如果不是和我是情敌的话,说不定我们现在已经成为好朋友了。”
陶晏非嗤笑了一声:“说人家是暴脾气,那你呢?是谁要死要活地说,非易雪泣不嫁,要为他守身如玉来着?”
萧婻将手上的酒杯放下,郑重其事道:“我那时候只是执迷不悟,陷入自己的执念里,一直在想他为什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还死抓着不肯放手……唉,经过这一趟,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陶晏非又嗤笑了一声:“大道理你比谁都会说,可是每一次只要见到雪泣,你就又变回了那个深陷在爱情中的你,所有理智都被抛弃了,变得歇斯底里。我不喜欢你这样。”
”你不喜欢我这样?那你喜欢我哪样?陶晏非,没有人强求你喜欢我,我就是这样的,你喜欢也好,讨厌也罢,都跟我没关系,我也不会爱上你,小时候不会,现在更不会,你就不要白日做梦了!”
陶晏非的眉眼刹那间皱起,深潭中显现一抹悲痛,转瞬又消失无踪:“是啊,我喜欢你,又和你没关系。尽管有时候你没那么可爱,可我还是喜欢你,也不知道你哪里吸引到我了,呵!”
他一声自嘲,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言归正传,雪泣现在这样,你有什么打算?”他问。
“还能有什么打算,反正我父母也没了,雪泣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听说那个贱人怀孕了,那天我可看得清楚,是她要把她妹妹推下去的,偏偏让雪泣躺了枪!”
萧婻恨恨地说道,想到钟静怡的嘴脸,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会看花眼了吧,哪有自家姐姐谋害妹妹性命的,人家普通家庭出生,没什么家产纷争,这样的事情也太过歹毒!还有,你和易家人说了吗?”
“还没有。”
“那你还是先别说了。那天的事情还有疑问,据我的人调查,受伤的或者死亡的都是易家的亲信,而且好像他们近期都要有一个大的人事调动,偏偏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有些太多巧合!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保险起见,你还是先别说为好。”
“嗯。”
萧婻点了点头,陶晏非的话还是得听的,他很少出错,更不会害了自己喜欢的人。
“过几日我去山上的私人疗养院看看雪泣现在怎么样了,你要去吗?”陶晏非问道。
“我就不去了……想到他昏迷不醒躺着的样子,就十分难受,更别说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