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觉得这样一辈子也好”。
秦欢已经收回眼中的眼泪,她出声道,“任先生平时工作那么忙,时间就是金钱,海钓那么耽误时间,你不觉得这是在浪费金钱吗?”
任远淡笑,出声道,“有时候觉得这个世界就是缺什么都不能缺钱,但是真到了一定时候,钱越多,越寂寞”。
秦欢倒是没想到任远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只是他口中的寂寞莫名的戳到她此时此刻的痛点,让她不由得露出悲伤地神情。
任远道,“秦欢,你喜欢海钓吗?”
秦欢记的上次傅承爵带她去巴厘岛的那回,蒋默宇和柏宁出去海钓,他们回来就吃了现成的,摇摇头,她出声道,“没试过”。
任远弯起眼睛,淡笑着道,“那要试试看吗?”
秦欢道,“现在吗?”
任远道,“只要你愿意”。
这一刻,秦欢不大确定自己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也许只想逃离罢了,她不想再跟傅承爵一起,哪怕是一条只要避开就一直不会见面的巨大游轮上。
傅承爵甩开叶榕馨,一个人坐在游轮二层的豪华休息室中,景东南,蒋默宇和柏宁推门而入的时候,傅承爵拿着酒杯,头也不抬的道,“出去”。
蒋默宇和柏宁对视一眼,知道傅承爵是真怒了,他平时发脾气,也只是喝闷酒罢了,但是真的动了肝火,那才是谁都不见,一个人躲起来呢。
景东南跟没听到似的,他只是径自走进来,坐在傅承爵对面的棕色真皮沙发上面。
蒋默宇和柏宁也走进来,顺道把门带上。
傅承爵直勾勾的盯着某处,手中水晶杯里的红色液体莫名的让人想到了血液,而他此时的表情也像极了那些电影中嗜血的吸血鬼,俊美,邪佞,但却冰冷的仿佛与世隔绝。
柏宁坐在景东南身边不远,蒋默宇则来到窗户边,拉开天鹅绒的深棕色窗帘,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傅承爵皱眉,沉声道,“我不想说话,出去”。
柏宁出声道,“你刚才当着秦欢的面吻叶榕馨,是想气她?你们两个又怎么了?”
傅承爵不说话,脸色难看的让人胆战心惊。
柏宁无奈的叹气,伸手去拿桌上的酒杯,想要倒酒。
傅承爵却伸手按住了酒杯,然后缓缓抬头,跟柏宁的视线相对,柏宁仿佛看到傅承爵眼中的冰蓝色火焰,那是将愤怒压抑到爆发边缘的前兆。
“OK”。柏宁收回手,不跟傅承爵犟。
傅承爵现在就像是一只谁碰了都会死很惨的野兽,柏宁跟他兄弟这么多年,自然懂得,所以也不会身先士卒。
景东南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他不会拿这里的杯子喝酒,因为这里没有他的专属物品,他嫌脏。
安静的休息室内,四个大男人谁也不说话,最后还是傅承爵忍不住道,“你们几个烦不烦?干嘛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