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安絮还真是这么想的!
从短暂的相处,零碎的信息来看,安絮觉得,秦墨这个人,虽然年纪不大,模样俊朗,但是做事温柔浪漫,整个人散发着稳重而可靠的气息。
这样的人和沈溪在一起,有时候都感觉,这两个人简直就是模范爱情的模样,时间所有的爱恋,都应该以这样温柔的方式存在。
像是校园恋情一样的温柔浪漫,但是两个人又都是成熟稳重的人,不像校园里学生的爱情那样敲敲打打,磕磕碰碰,他们爱的精致而优雅。
沈溪有些发烧了,他的脖子开始有些发红,眼睛里的光也渐渐地迷离。他轻声说:“我并不是他的老师。只是他喜欢在外面这么说,我只是……有教过他两个月,给他补习而已。”
安絮没有说话,认真望着他。
其实对于少而失学的他来说,不管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老师就是老师,授业之恩,无以为报。
沈溪的眼睛盯着窗口,外面是暗淡的月光,他轻声说:“他回来的时候,是我最落魄的时候,我想红,想要赶过田玉,我勾引了他,他对我很失望,就……包养了我。”
安絮:“……”
他转头看着沈溪的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沈溪苦笑来了一声:“是不是觉得难以接受,其实我自己,也觉得不敢相信,我和他的开始,就是这样样子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两个人都是这样,我让着他,他让着我。他说什么我都说好,而他说的,又总是我想的。”
安絮震惊的点了点头:“你们真是闲得慌。”
沈溪:“我……”
安絮双手抱在后脑,长长叹了口气,低声说:“我就没有那么多事,只要有人愿意对我好,有人肯陪我一生,而我不讨厌他,他不是坏人,就可以了。”
沈溪笑了:“你这样,也不失为解决问题的方法。”
安絮朝着他笑了笑,露出了精致的白牙。
沈溪轻声问:“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啊,林西。”安絮大言不惭。
沈溪皱眉:“她不算。”
安絮笑了:“欧霍吧。”
沈溪撑着坐正了:“你喜欢他?”
安絮不解的望着他:“不然哩?”
沈溪:“……”
可怜的欧霍,他一直以为革命尚未成功,成天都在忧伤自苦!
“我受了重伤,在医院的时候,林西来看我,那时候我就想,我是不是会死,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喜欢我,我一定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安絮轻声说,“他给我送花,花很漂亮,和林西下的面一样。让我觉得安宁。”
沈溪看着他:“安絮,你只是,太孤单了。”
安絮笑了:“是啊,我只是太孤单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无父无母,这已经是事实。”
在他的眼里,能有一个彼此看的顺眼,三观差的不大,人品都过得去的人,一心一意对自己好,能够让他不再孤单,他便愿意付出所有,同那个人白头到老。
那些纠葛那些迷茫,对他而言,都太奢侈了……
他转头看着沈溪:“沈老师,人的一生就这么短暂,何必为了那些琐碎的事情为难自己呢?”
沈溪笑了:“你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等我见到了秦墨,我一定告诉他,不用这么让着我。”
“他不让着你也没用,因为他打不过你。”安絮笑着说。
第二天一早,地下室的门就被打开了,有人将他们两个领了出去。
沈溪这才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的全貌,这是一个建筑工地,目测是要盖一个依山畔水的高档小区。基本已经建成,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附近的工人零零星星的在收拾建筑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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